哒哒地跑,扑到了他怀里。
“大师兄~”仙童嫩声嫩气地喊。
谢春酌不喜欢小孩儿,但喜欢这个小仙童,可爱极了 。
他弯下腰把小仙童抱起来,掂了掂,声音柔和,“怎么都重了?是不是偷吃东西了?”
仙童是低阶修仙者生下的孩子,天生自带灵力,是一些魔修与妖眼中的最佳补品,父母护不住时,便将孩子送入宗门给人当弟子。
没有关系的当外门弟子,有点关系的自然就塞到长老或仙尊座下当仙童侍奉,长大后后就转为内门弟子继续修炼。
“因为师兄好久都没来看我了~”仙童揽着他的脖子,委屈地说,“我好久都没见过师兄,我好想师兄。”
谢春酌过往总是为了彰显自己和南災关系亲近,即使南災不见他,他也要三不五时过来一趟送点东西,大半时候在这里耗着时,就和小仙童待在一起。
这段时间闻玉至回来后,他确实没来了。
“抱歉,最近有点忙。”谢春酌拍拍他的背安抚。
“我知道~是因为闻师兄回来了,你要陪他嘛。”仙童说着,从他怀里溜下来,小手牵住他的大拇指,拉着他往前走。
“不过师兄你还成婚吗?”仙童边走边问。
谢春酌摇头:“不了。”
仙童大人似地叹气:“哎,我就知道,闻师兄太小气了,要我说,大师兄你又漂亮又厉害,多娶几个道侣也行啊~”
谢春酌忍俊不禁,还没捏他圆包的小发髻戏弄一二,前方便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灵气,在空中荡出水波纹。
“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南災的声音自洞府内传出。
仙童立即收回抓着谢春酌拇指的手,背挺直,包子脸拉下,瞧着很是板正严肃的模样,只是开口说话还是一股子奶味儿。
“大师兄,你进去吧,仙尊等您已久了。”
谢春酌心情奇异地好了不少,他踏进洞府时还在想,这才等了多久,说两句话的功夫,跟他当时来找南災吃闭门羹的时间少得多了。
南災的洞府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器具,就连桌子和床也都是灵石铸造而成,乍看一眼平平无奇,但仔细看,便知道这洞府内全是天灵地宝,比起精致华美的房屋,价值可高太多。
洞府宽大,往里走,内有一座寒潭,还未逼近,森冷寒气逼出,白发仙人坐于潭中央的一块浮冰上,竟轻如鸿毛,薄冰丝毫没有碎裂的痕迹,且对方的衣袍干燥洁白,未有一丝润湿的痕迹。
他闭着眼,雪白长睫垂下,银白发简单用簪子束起,面容冷峻,唇薄,下抿,疏冷之意尽出。
谢春酌走到潭前便停下步伐,行礼低头,喊:“师尊。”
未有回应。
一秒后,谢春酌心中唾骂,面上老老实实地半蹲着,不敢抬头看。
南災睁眼,便看见他微垂的乌发缠落在雪白的脖颈中,脸小而精致,淡眉唇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单是在那站着,便有股弱柳扶风之意,惹人怜惜。
尤其是因为动作的缘故,衣襟略松,露出些许被人亲吻蹂躏过的皮肉,青青紫紫。
“□□。”
吐出这两个字后,南災就见自己这小徒弟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他。
这会儿眼睛瞪圆了倒是少了点狐媚色。
南災淡淡道:“修道之人,不可重欲,你与玉至,该少行房事。”
他下了结论:“你太重色了。”
闻玉至在时与之纠缠,死后便要另跟他人结为道侣,属实是对修道路上一大阻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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