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交织,总归是一头压过一头,但由爱故生怖,由怖故生恨,追溯到底,爱是源泉。
“……想看见你,我……想用我看见你……”
面前的人颠三倒四地说着怪异的话,谢春酌听不懂,但敏锐地发现这或许是一个关键点,下意识地想要追问,可他话出口时,却没有了字符,而是惊呼。
叶叩芳忽然用力,直接抱住他的双腿,将他往上顶,背部摩擦门板,抬高时衣袍上翻卷起,下半身就少了一层遮挡,只剩下一层内衫与亵裤。
“你做什么?!”怕外面人听见,谢春酌压低声音骂道。
他抓着叶叩芳的头发拉扯,对方却面色不改,反而靠得更近。
他的双腿在对方的臂弯上,靠近了,呼吸就落在了……
“别在这里发疯。”谢春酌冷声警告。
“……没关系的卿卿,就一会儿……”
叶叩芳诱哄着,黑眸中却透出深深的执拗,握紧谢春酌大腿的手也掐得紧,勒得重,谢春酌不由自主并了一下腿,想要蹬开他。
“你……”
“嘘,小声些,要是吵到了楼下的人就不好了……”
叶叩芳的话让面前即将爆发的怒声消退。
头皮传来刺痛,他却弯了弯眼眸,像是在说很寻常的话:“我只是,也想尝尝卿卿的味道。”
……
“卿卿?”
“卿卿。”
“你在想什么?”
身侧贴过来个人,脸颊有轻微的刺痛,谢春酌如梦初醒,嗯了一声,恍然看向闻玉至。
他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要叫我卿卿?” w?a?n?g?址?发?布?Y?e?i??????????n?2?????????????o??
闻玉至笑着倚靠过来:“至亲夫妻,谓之卿卿。”
他眼珠子微动,视线落在谢春酌的下巴上,再往上一点,是过于红润的唇。
“为什么问这个?我以前不是常常这样叫你吗?”闻玉至也问。
谢春酌回答敷衍,心不在焉:“问问而已。”
二人坐在马车当中,话语刚落,车马也停了,外头传来储良和万春几人的声音,谢春酌掀帘下车,看见了知府家宅的牌匾。
他们还是在临近傍晚时应了知府的邀约,没怎么收拾,见知府派了马车来,干脆坐上去就叫人送过来了。
“你待会儿跟紧我,别到处乱跑。”储良在后头跟人说。
谢春酌回头,就看见叶叩芳认真地听储良说话,不时微微点头,察觉他目光后又看过来,弯了一下唇。
谢春酌冷漠地收回目光,心道:装模作样。
身旁的闻玉至对他道:“不喜欢他?不如叫少齐少秉和我们分开,把他先一步送回家。”
“不必了。若是半途出了什么事,也是麻烦。”谢春酌说罢,顿了顿,又道,“况且南朝首城与不汤山也近,到了首城,再叫少齐少秉把他送走也不迟。”
他看着闻玉至,眼神复杂,他没想到闻玉至在凡间的身份竟然是南朝皇帝的皇子,虽已是前几朝的,但身份在那,加之现在的身份修为……
谢春酌一下就想起了自己,与闻玉至相比,无论以前还是现在,真是云泥之别。
枕边人所思所想,闻玉至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卿卿不想做大师兄,想做皇子妃吗?”
“胡言乱语什么?”
谢春酌不禁白他一眼,踏步往前走。
府门大开,侍卫守在门口,李同知携带几名同阶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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