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才怪。
上了玉碟的皇嗣是个不知人妖的怪物,当今皇帝昏庸无道,后宫一团乱,朝堂内也不知是谁能做主,百姓惶惶不安,不知今日明日,拜的野仙怪神,这样的王朝,何愁不败?
万春也明白,缄默不言。
储良倒是问:“大师兄,你会管吗?”
“你叫我什么?”闻玉至反问。
“大师兄……”
储良喊到一半闭了嘴,明白过来。既已是千玄宗的大师兄,就不是皇子,怎么来的管和不管?
闻玉至闭目,斜靠在马车边,储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万春,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谢春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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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谢师兄现在是不是也在讨论皇城的事呢?
……
“你说这次杀死闻玉至的机会很大?”
谢春酌用脚踹开俯卧靠近、贴过来的某人,奇怪地问。
在闻玉至离开马车后不久,谢春酌掀开帘子往外看一眼的功夫,身旁就多了个人,不须多看,就知道来者是谁。
对方一来就开始缠着他,谢春酌怕外头有人听见,开了屏障屏蔽声音,却不料对方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竟然……
他看见自己踩在叶叩芳肩膀上赤/裸的脚,脚背上一层薄薄的皮肤,因为不见光白得刺眼,青紫色的脉络与绷紧时凸起的筋骨明显,而更为明显的是,脚背上存有的牙印和水渍。
当然,不仅仅是脚背有。
谢春酌浑身跟被蚂蚁咬了一样不适,眼见着面前的人不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握住他的小腿侧头吻去,登时恼怒,用了力气踹向对方心口。
“别生气。”叶叩芳及时握住他的腿。
叶叩芳微微笑着把他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腹部,为他暖腿,轻声哄道:“这次,我能把他彻底杀死。”
彻底?
谢春酌乌黑的眼珠颤动,最后视线落到叶叩芳的脸上。
“真的?”
杀死闻玉至,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因为闻玉至死过一次,不知道怎么复活的,之后再动手,就杀不死了。
谢春酌能做的也只是找到机会再尝试,而不能百分百确定能杀死闻玉至,并且保证对方不会再复活。
可是现在,叶叩芳说,彻底?
几乎是刹那间,谢春酌就想起了自己面前的人其实跟闻玉至一样,都是死而复活归来的“人”。
“我怎么会骗卿卿呢?”叶叩芳垂眸,脸上浮现出浅淡的笑,样子却显得很冷淡。
他的手抓紧谢春酌的小腿,掌心粗糙,指节粗大,与掌下细嫩的皮肤对比尤为明显。
他自己看着,便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抬起腿,鼻尖蹭过去,目露痴迷。
“你要怎么杀他?”谢春酌忍耐着,脚尖抵住对方的腹部,绷紧了,缓出一口气问他。
叶叩芳不慌不忙:“龙脉断,气数尽。不久后,灾祸降,新王朝在祸难中诞生。
闻玉至虽已走上修真道,可生于此处,临走前并未彻底切断与生身父母的联系,更何况现在还遇上了王朝之祸,他在此处的修为会被压制,寻了机会,自然能将他彻底斩杀。”
“不过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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