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叶叩芳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他有时候觉得……叶叩芳和闻玉至有一个共同的秘密在瞒着他。
“哪里不一样?”谢春酌自己都察觉不出来话里难掩的恼火。
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叶叩芳,火焰在他眼中燃烧,仿佛他的灵魂在因此愤怒。
叶叩芳着迷地回望他,握住他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脸颊,侧头亲吻他的掌心,即使被甩开也无所谓,而是以温顺、顺从的态度起身来到床榻之下的脚凳坐下,俯身低头,靠在他的膝盖上。
“……卿卿,你不会想知道的,你也不应该知道。”叶叩芳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有解决的办法就可以了。”
“你解决办法的办法就是杀人吗?”谢春酌冷声说完,自己率先反应过来,因为他解决办法的第一反应也是杀人。
毕竟有什么事情比死人还要方便省事呢?
叶叩芳闷闷地笑,笑得整个身子都在抖,谢春酌恼羞成怒,大力打了他一拳,结果无济于事,直到真要生气了,叶叩芳才乖巧认错,抬起头来,抱住他的腰,嘀咕道:“你只要知道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想和我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
“那我就把他们都杀了。”叶叩芳微笑。
谢春酌听出来他并不是开玩笑,随即又听到他说:“顺便把你那师弟师妹一起解决了,这样我们回去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而且他们以前欺负过你吧?欺负过你的人都该死。”
叶叩芳平平淡淡地说完,谢春酌怔愣片刻,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他低头,与叶叩芳对视,对方弯着眼眸,整张脸笑意盈盈,温柔俊俏,任由谁都不会想到这个人一张嘴就是死啊杀的。
叶叩芳在很久之前,也确实是个里里外外都是个君子模样的人。
很突兀的,谢春酌又想问他:你恨我吗?
设身处地,如果他是叶叩芳……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最后谢春酌没问,推开他的脑袋,重新躺在床上,他脖颈上的伤已然愈合,但是疼痛仍然残留,他精神不济,忍着疼痛,放缓呼吸,让自己思绪放空,过了会儿,不知不觉间,他竟然睡着了。
他睡着比醒来时看着要乖巧。
叶叩芳没有重新坐到床榻上,而是双手搭在床边,静静地半跪坐在脚踏处看他。
因为疼痛蹙起的眉,纤长浓密的睫毛,挺拔的鼻与花瓣似的唇,小巧的一张脸,一只手都能笼住,脆弱又秀气。
“卿卿……”
叶叩芳偷偷地喊他,很轻很小的声音,但谢春酌仿佛对这两个字产生了应激反应,眉头皱得更紧了,连带着唇也抿了起来,在睡梦里也不大高兴的样子。
叶叩芳又笑。
他将脸搁在床沿,静静地看了半晌,才喃喃道:“……不要恨。”
恨了,就爱得不彻底。
他想,卿卿应该是要拥有全心全意、干干净净、不参杂任何东西的爱的。
他怕卿卿不要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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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
谢春酌是被四喜娃娃的笑声惊醒的。
他一睁眼,扭头,就对上四喜娃娃拙劣描补的五官,黑漆漆的眼红艳艳的脸颊和嘴唇,两个小啾啾都是一上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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