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甚至还去戳对方肩膀上的伤口,可依旧无济于事。
直到他灵机一动,忽然张开嘴,湖水灌入,无法呼吸,口鼻生涩,溺水的痛苦毫无保留地冲来。
谢春酌终于感觉到闻玉至的手松开了。
结果他还没往上游,手臂就被扯住往下拉,随后唇撕裂开一道口子,他吃痛地张开嘴,空气便渡了进来。
闻玉至亲得很浅,除了最开始不知是泄愤还是痛苦的啃咬,到他张开唇,对方舌尖探入,为数不多的空气传入口中,下一秒,就退了出来。
依依不舍地吻过嘴角的伤口,湖水的干涩腥味与血液的味道混合,谢春酌看着闻玉至对他笑了笑,而后松开手,往下坠落。
在那深不见底的湖泊当中,莹光闪动,细小的泡沫浮起,恍若一只只翩翩的蝴蝶。
闻玉至处在它们的围绕当中,张开手,握住了其中的一只……无数的白色蝴蝶散发着淡淡的光辉,汇聚成一道人影,涌入他的体内。
而谢春酌看不清底下的一切,也无意在看。他奋力往上游,最后突破湖面,一跃而出。
呼——
眼未睁开,脸颊抚上一掌,托着他湿润的脸,轻声道:“卿卿,我曾欲与天求,今生来世,生为连理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我真的可以,得到你的爱吗?”
滚烫的泪水如雨般落在他脸上,谢春酌猛然睁开眼,便发觉自己并没有还沉在湖水当中,而是正处在于幻境里面某个不知名的洞穴里。
他从地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息,脑子嗡嗡作响,一时不知今夕何年。
回忆起破开湖水时,在岸边的人颤动的声音与绝望的泪水,谢春酌心悸不安,胸口大幅度跳动不止,内里仍在惊颤。
是叶叩芳吗?
他垂着头,好一会儿,擦去脸上的水珠,盯着手掌心盈起的小水泊看了会儿,才抬头去打量四周。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黑,只有些许莹莹的微光从洞穴墙壁散发出来,极其艰难地照亮一点地方。
四喜娃娃跟块破抹布似的奄奄一息地躺在一边,有几个湿漉漉的纸人正上下踩踏它身上吸满了水的身体。
“噗叽”奋力一跃一落,水就从暗红色的布里挤出来。
许是听到声音,纸人回头看谢春酌,晕开的眼睛和嘴巴,两颊红团深得吓人,不堪入目。
伤眼。谢春酌微微阖目,随即耳尖一动。
外面有人。
洞穴外,有剧烈的响声与剑交叉滑过的刺耳声响,动静不断。
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谢春酌不暇思索,就猜出外面正在发生什么。
他吐出口腹中的污水,缓和些力气,便扶着墙壁踉跄走出。
洞穴内墙壁咯手,谢春酌扶了一阵,发现墙壁上有虽光闪动,凑近一看,有瓷白的细碎亮片镶嵌在其中,像是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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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春酌却莫名其妙地觉得,这很像白骨骷髅的骨头。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谢春酌不再思考,继续往外走。
走至洞穴外,亮光刺目,他眯起眼睛,便看见不远处有两人正在对峙。
确实是闻玉至和叶叩芳。
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这两人竟然已经打起来了。
二人相持长剑,对立在两侧,听到声音后,忽地扭头,灼灼的目光落在了浑身湿漉漉的谢春酌身上。
此时二人满身鲜血淋漓,
“卿卿,你要我,还是要他?”
谢春酌谁都不想要,他扶着墙站在原地没动,警惕地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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