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傅隐年身边的助理团一共有三人,分别负责衣食住行以及工作,而谢春酌,是第四个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陪着傅隐年就可以,其中猫腻自是不可言说,更别提谢春酌还长着这样一副引人垂涎的脸蛋。
但私下说归说,放到明面上,难免会让当事人心情不爽。而且他们这次还是千邀百请,还用了谢小少爷唯一好友的名头,才把人从家里邀出来。
即使谢家破产落败,谢春酌依旧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觊觎触碰到的人物。
不过这还是要怪那莫名其妙开口问:“谢小少爷会不会对一个人情根深种,至死不渝啊?”的人,要不是那人,他怎么会一时说错话呢?
红毛心中暗骂,眼睛左右一转也没找到罪魁祸首,只能讪笑着道歉:“是我口无遮拦,喝多了酒,小少爷别怪我……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出出气?”
话到这里,他把脸凑过去,眼睛却不由自主瞥向对方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不像平常男人的手那么粗糙,细腻柔软,只是看着,就好像感觉到了香气。
红毛想,要是那只手打到自己脸上,说不定就能闻到了。
“哦?那不是显得我很无理取闹,斤斤计较?”谢小少爷慢吞吞地说。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指上勾着的酒杯,微微摇晃,透明的酒杯内部就滑落下一滴鲜红的酒滴,掉落在看不清的地面。
红毛望着他,心里不知怎的生出了种急迫的渴求,把脸凑过去,恨不得握住对方的手让他扇自己。
周围的人看着,也不由咽了口口水,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舞台上的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人,黑色鸭舌帽往下压,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薄且性感的唇,下颌线分明,刀削似的深刻。
这位电音吉他手穿着黑色背心,宽肩公狗腰,肌肉线条流畅而凶猛。他面对着前方,手上正在激烈地弹奏着乐曲,口中发出嘶哑、磁性的唱声。
“……you are my star……”
“twinkle in my heart……”
“……you made me addicted to it……”
“you make me crazy about this……”
“哐当——”
酒杯径直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碎片四溅,红毛下意识后退一步,然后听见谢小少爷慢吞吞地说:“打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谢小少爷撑着下巴,视线落在地面上,头顶彩色的灯光一晃,碎玻璃也成了琉璃。
一旁有人灵机一动,好似懂了他的心思,笑呵呵地看向红毛,道:“要不你跟谢小少爷跪下道歉吧。”
这要是放在平时,红毛可能就跪了,但是现在地面有碎玻璃,跪下去他的膝盖还能要吗?
红毛咬着牙低头看玻璃,听见前头传来小少爷嗤笑的声音,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心一狠,直接跪了下去。
碎玻璃隔着裤子扎进膝盖,疼得红毛面目扭曲,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他攥紧手,忍耐着疼痛,要去看面前的人,结果那一直翘起的、穿着红底小羊皮的脚踩到了他的膝盖上方的腿部位置。
不轻不重的一脚,把他当成了垫脚石,玻璃瞬间扎得更深了,红毛痛得弯下腰,下意识往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嚎叫,“……好痛——!”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秀气的眉蹙起,叹气着摇头:“好笨啊。”
话罢,这位谢小少爷甩出一张卡,扔到红毛脸上,“这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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