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动或者看工作文件。
六月底,马上七月份了,空气中浮动着些许燥热的温度,敞篷车开得快不显,但在速度停下来,这股热意就变得明显起来了。
谢春酌戴上墨镜,在等待红绿灯时接到了一通来电。
他本来不想接,任由手机在那震动,但红绿灯过了,来电的人仍孜孜不倦地拨打着,他心下便有几分烦躁,停下车打开手机一看,来电36通,来电人:方助理。
预感到自己接下来恐怕回不了家,谢春酌靠躺在车座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用手指转动自己中指上的素戒。 W?a?n?g?阯?f?a?布?页?????ū?w???n????〇?2?5???????m
说是素戒,但其实它周边都镶嵌了一圈碎石,制造精美,设计款式优雅而不失大气,更别提它是M国大师纯手工制作,钻石也是由一整颗蓝钻敲碎镶嵌进去的。
谢春酌本来想戴食指,只是傅隐年不准。
在手机再一次发起震动后,谢春酌接通了来电,略微放低声音,装出困意,含糊地问:“……方助理?怎么了……”
那边没说话。
接了又不说话,耍他玩儿呢?谢春酌疑惑又不满,嘴里却还含糊地说着话。
“我刚刚睡着了,没听见手机响,是有什么事吗?傅总找我?”说着打了个哈欠,打完确实有点困了。
这时电话那头终于有了声音。
“你身边有汽车鸣笛声。”这道声音冷冰冰的,“你在外面,你没睡觉,你骗我。”
一连三个你,带着谴责,谢春酌终于明白过来电话那头的人不是方助理,而是方秘书的老板。当然,也是他的老板……兼男朋友。
跟男朋友说话就要理直气壮多了,也不用装。他恶人先告状,哼声道:“睡不着出来逛逛怎么了?你出差不带我,不陪我,还不准我自己出来玩?傅总,不要太双标了。”
他说完以为傅隐年会像往常一样退让,但没想到对方竟然理直气壮地说:“是,所以你不准自己出去玩。”
谢春酌怔愣,下一秒反应过来,狐疑道:“你喝醉了?”
傅隐年不说话了,然后过了几秒,才慢吞吞地说:“你怎么知道。”
谢春酌几乎要笑出声,他故意道:“因为你是笨蛋,我听到你脑子里的酒水在晃,咚咚响。”
“酒是喝在胃里的,不是脑子里。”
看来是真醉了。
谢春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要是傅隐年在家里就好了,他现在就过去,把傅氏公司所有的机密文件都偷走,然后兜售出去,说不定谢家就能起死回生,重振辉煌。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他的想法,没两秒,电话那头就换了个人接听,这下是真的方助理。
方助理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沉稳冷静,名校毕业,为傅隐年工作已经有八年,不仅是傅隐年的校友,还是助理团的总助。
“谢先生,我和傅总参加完晚宴后,立刻坐了飞机回来,傅总喝醉了,需要人照顾,你能现在过来一趟竼兰别墅吗?”
谢春酌当然不会拒绝,就算不能去偷文件,去耍一下傅隐年也行。
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可以。”
调转车头,谢春酌开往了竼兰别墅。
竼兰别墅建在西郊,往上是一片山,风景优美,价格昂贵,地理位置好,离市区不算太远。
傅隐年不太常去那住,平时都是住在公司附近的高档小区大平层,方便工作,不过自从和谢春酌恋爱后就常住了,因为谢春酌嫌弃他的大平层,觉得一点设计感和人情味都没有,竼兰别墅好一点,装修时选择了欧式宫廷风,勉勉强强符合谢春酌的审美。
谢春酌喜欢华丽的东西,他身上穿的戴的都必须昂贵,傅隐年有一次说他是一只波斯猫,脖子上要挂着闪闪发光的宝石才愿意出来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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