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春酌困顿的思绪忽然变得清晰,他想了又想,咬咬牙,掀开被子,忍着腰酸背痛,以及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的肿胀感,扶着床头桌下了床,然后……推开了浴室门。
雾气缭绕,傅隐年背对着他,朦胧间能看见对方宽厚的背部布满了抓痕。
谢春酌昨天发了狠抓他,抓出了血,此时乍然一看还挺唬人。
大抵是听到了声音,傅隐年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头望去。
这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谢春酌身上披了件黑衬衫,但这件衬衫昨晚几乎被傅隐年揉烂了,此时挂在他身上欲露不露,黑的衣白的肤,色彩鲜明,夺人眼球。
衬衫衣摆略长,遮到大腿往上一点的位置,走动时,什么也遮不住,更别提浴室水雾弥漫,花洒孜孜不倦地喷洒着热水,当他走到傅隐年面前时,衬衫已然贴近皮肤。
“……不是说不要了吗?又来招惹我。”傅隐年微微弯腰,双手环抱,托着他屁股就把人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臂弯上。
傅隐年比他高一个头,有一米九五,人高马大,谢春酌在他怀里甚至都能荡腿。
“我只是来洗澡而已。”谢春酌戳戳他的胸肌,软趴趴地靠过去。
傅隐年垂下眼睫,就能看见他敞开的衬衫里布满的红紫色痕迹,不重,但层层叠叠加起来就显得有几分狰狞。
昨夜他仔仔细细地吻过,一次、两次?不记得多少次了,叼住就没法松口。
“不要顽皮。”傅隐年说着,人却没动,任由热水将二人都浇了个彻底。
谢春酌故意在他怀里蹭,随后在对方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愈发紧绷的肌肉下,轻声在他耳畔问:“傅总,这次出差,拿下项目没有?”
傅隐年面不改色,睨他一眼,迈步将他放在了盥洗台边缘坐下。
台面瓷砖冷,谢春酌不由自主停止了腰,要往傅隐年怀里蹦,却不料不仅被抓住了腰摁住坐稳,还被对方强势地卡进了腿间。
眼见着又要被“吃”,谢春酌蹬了他一脚,“你是畜牲吗?”
傅隐年嗯了一声,让谢春酌怀疑他还没酒醒。
结果下一秒,谢春酌的下巴被挑起,诧异望去,还没看清,傅隐年就低头覆下。
浴室内蔓延着浅淡的香气,水声淅沥,伴随着低低的泣音和骂声,最后又成为了含糊暧昧的纠缠。谢春酌软成一滩水,被极力搂进怀里,哭着骂:“不准!不准——”
答应他的事都没做好,怎么还能欺负他呢!
抱着他的男人很轻地叹口气,手臂又被咬了好几个口子。
“我答应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
傅隐年将他抱在怀里,边走边哄,殊不知这样惹得怀里人眼泪更盛,哭得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
“……签了?”谢春酌搂着他的脖颈,泪眼婆娑地问。
傅隐年声音沙哑,凑过去汲他眼角盛着的泪珠。
“你还不信你老公吗?”
谢春酌撇嘴,正要阴阳怪气,结果声儿还没出,背就贴在了墙上。
“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见你了。我很想你。”傅隐年掐住那把细腰,往身上压,因为兴奋,眼睛充血,泛着很淡的红。 网?址?发?b?u?y?e?????u?w?e?n????????????﹒??????M
他哄道:“再让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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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搞了一上午,谢春酌离开浴室是被抱着出去的,人是昏的,身体是软的。
傅隐年倒是神清气爽,哄着他喂他吃了早餐,打开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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