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把傅隐年囚禁的半个多月,怎么也没见段驰来找他呢?甚至还不如元浮南,至少元浮南还去找他了。
段驰或许也想到了这一点,颇有些郁闷,又低声解释:“和傅隐年对上,我爸不是很情愿,但是我要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拒绝的,所以你不要害怕。”
说着自己捏着手心出了汗,用更低的声音说:“你可是他们的儿媳,我们是一家人。”
谢春酌笑:“你还想娶我?我只接受入赘。”
段驰也笑,亲他白而小巧的耳垂:“那我就入赘吧。老公你可要多疼疼我。”
他恬不知耻,当场就要展示自己作为伴侣的用处,谢春酌被他闹得笑了一通,之后依偎在他怀里,慢慢地睡着了。
段驰搂着谢春酌半靠在床头,指尖擦过对方脖颈上密密麻麻,叠起来的吻痕。
新旧交替,暧昧又骇人,足以想象得到,那烙下吻痕的人有多么强势,多么渴求、恐惧地在他怀中人身上留下痕迹。
段驰认为自己短暂地从傅隐年手里获得了谢春酌,但这仍然让他感到嫉妒和恼恨。
他收紧手臂,在怀里人发出不适的挣扎后松开,然后低下头,在对方额头落下一吻。
没有关系,他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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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酌一觉醒来后,夜晚正好。
段驰不在身边,但楼下传来的热闹的笑声,他光脚下床,发现踩在地面的感觉并不是像之前一样冷冰冰,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上套了一双袜子。
应该是段驰给他穿的。
他打开门,还没下楼,站在楼梯口,就看见王思丽和谢峰正在摆碗筷,脸上盈着笑,而段驰正从厨房端菜出来,谢春酌闻到了酸甜的香味,定睛一看,段驰手里端着的菜是糖醋排骨。
“小酌,你醒了?”段驰仰头看他,笑容满面,“快下来洗手吃饭吧,阿姨说你喜欢吃酸甜味的排骨,教我做了,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谢春酌扶着扶梯往下走,懒散道:“没大没小,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
段驰能屈能伸,故意夹着嗓子喊:“哥~”惊得谢春酌起来一身鸡皮疙瘩。
谢春酌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段驰,仿佛对方被人夺舍,段驰忍不住哈哈大笑,等不及地把才放在桌子上,三两步迈过去,又踩上台阶,直接把他抱起来转了个圈带下楼。
“哥~吃饭啦!”
谢春酌吓得抱紧他脖颈,生怕他摔了自己,随后反应过来去扯他头发,又打他肩膀,骂道:“快放我下来!”
段驰龇牙咧嘴:“哎呀,疼!疼!”然后把他放下来。
谢春酌被他放在了餐桌前,王思丽正掩唇笑呢,见状也唉哟了声,说:“没洗手不准吃啊!”但是自己又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稍稍晾了一下,塞进谢春酌嘴里。
同时,谢春酌感觉脚下有几分异样,像是被塞进了什么地方,往下一看,是段驰在给他穿棉拖。
“不穿鞋着凉很难受的。”段驰笑着说。
王思丽又问:“排骨好吃吗?这可是我亲自指导小段做的,味道应该不错吧?”
谢峰拿了瓶珍藏的红酒过来,心情颇好的模样,“来来来,今天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得喝点儿应个景,不过不能喝太多,微醺啊微醺就行,不然你妈要生气的。”
“我也能喝的好吧?”王思丽佯装不悦地打了谢峰一拳。 W?a?n?g?址?发?布?Y?e??????ū???e?n?????????5????????
谢峰躲避,笑着说:“好,好,好,你也喝点儿。”
谢春酌看着面前的一切,又扭头看看段驰,对方笑得开怀愉悦,发现他的视线后疑惑地冲着他眨眨眼,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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