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难做到, 傅隐年虽好,但他注定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而停留,更别提他们之前参杂着利益。
当傅隐年对他产生强烈的掌控欲和占有欲时,就是他们分手的预兆。
不过对于傅隐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答案谢春酌已经隐隐有所察觉。
每一个人在到达一定地位时, 想要攀升得更高就需要机遇,而这机遇也可以称之为命运,有些人穷极一生都没有等到这个命运,于是有时候,他们就会求助于……未知。
傅隐年的母亲陈雯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谢春酌以前听说过很多类似的例子,最后的结果也有好有坏。
总之,谢春酌现在已经对这个村子发生的一切感到了不安。
傅隐年也没有要谢春酌一定要给自己答复,他安抚着谢春酌,随后抬起下巴,与对方接吻,等到怀里人的身体放松下来,才松开唇。
指腹揉弄那带着水光的湿润唇瓣,谢春酌的唇又软又湿,像是含着香气,令人欲罢不能。
不多时,楼下传来大舅的喊声,随后上楼梯的脚步声靠近,谢春酌从傅隐年的怀中离开,坐到了床边,擦了擦过于红润的唇。
他皮肤白,唇色一深,轻易就能看出来不对劲。
大舅上楼后看见二人在一个房间里面坐着,表情怔愣片刻,尤其是阳光一照,谢春酌的脸格外鲜嫩美丽,唇如点了胭脂般,更是不敢多看。
他假装没看见,招呼二人:“饭做好了,下去吃饭吧。”
傅隐年应了声好,他就转身下楼。
谢春酌被傅隐年从床上拉起来,带下楼吃饭,饭桌上都是些家常菜,额外杀了一只鸡,闻着喷香。
大舅给二人夹了鸡腿,谢春酌看着橙黄的鸡腿皮和肉,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小金。
那小女孩正看着鸡腿咽口水,然后去看自己的爷爷,显然不明白为什么最小的自己竟然分不到鸡腿吃了。
谢春酌看着想笑。
他对小孩没什么恶意,尤其是还算听话的小孩,恰好鸡腿他也不想吃,于是抬抬下巴,示意小金:“你夹去吃吧。”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用公筷。”
桌子附近的人表情都变得有些尴尬,以为谢春酌嫌弃他们,大舅想打圆场,结果小金先一步头摇成拨浪鼓,忙不迭拒绝:“不!不用了!我不要,你吃!哥哥你吃!”
谢春酌挑眉。
姨婆丈轻轻拍了下小金后背:“平时也没少你鸡腿吃,怎么那么馋,回去叫你奶奶收拾你。”
“小谢你吃吧,她就是纯是想要,要了也不一定吃,小孩就是嘴馋想尝尝味儿。”姑婆丈说。
谢春酌闻言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用筷子戳了下鸡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
傅隐年则是看了眼他,之后问大舅要了一次性手套,给他把鸡腿剔骨剥好,让他吃得方便些。
看着傅隐年习以为常地做着这些伺候人的事儿,大舅等人面面相觑,心中咂齿。
谢春酌胃口不佳,吃了个鸡腿,外加半碗饭就不吃了,他抽纸擦嘴,坐到客厅沙发上,他拿出手机一看。
元浮南几乎给他发了99+的消息。
谢春酌想起在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挪了挪椅子,坐到了阳光处,调亮手机屏幕。
他忽略了元浮南前面发来的信息,反问元浮南:你从哪里知道阿公当时不是要扔掉傅隐年,而是要把他掐死的?
手机震动,元浮南立刻就回了消息。
元浮南:我什么时候说过阿公要掐死傅隐年?我说的是扔掉啊?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问号表情]。
青天白日,谢春酌晒着日光,大脑一片空白,脊背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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