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春酌说,“我没事。”
段驰最近几天与他睡在一起, 确实也没见他夜半惊醒或噩梦频频,只是心有所想,怕谢春酌隐瞒,想问,话未出口,绿灯亮了,便不得不开车往前,没过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到了地方,谢春酌开门下车,径直离开。
走前他道:“不准跟来”,就把蠢蠢欲动的段驰给压下去。
段驰看着他进入私房菜馆的背影,泄气地躺倒在车内座椅上,咬着后槽牙,最后拿出烟盒,从里面挑了根烟出来,夹在手指之间,点燃,衔进唇中。
方助理……
段驰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心里的不满与不安稍稍减退。
他心想,丑东西,应该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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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酌不在意段驰此时一个人待在车内会不会胡思乱想。
只要段驰现在不坏事就好了。
这几天,段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不再对他要求甚多,只专心针对元浮南,而元浮南暗地里与他悄悄联系,也开始对段驰动手。
段氏业务出现问题,段驰虽在公司挂名,但持有一定股份,加上是众所周知的继承人,所以忙碌了不少,今天陪着谢春酌出门都是推了好几个工作才硬生生跟上来的。
谢春酌对二人的对抗乐见其成。
最好两败俱伤。
他漫不经心地想,这样他就可以坐享渔翁之利。
只不过现在,除了元浮南与段驰二人以外,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那就是……那只鬼。
那只不知是傅隐年,还是哪里来的男鬼。
谢春酌相信元浮南确实是监控他,因此知道车祸一事的真相,但参加傅隐年的葬礼拿走神龛,或许是因为鬼的蛊惑。
是的,他怀疑元浮南被鬼上身,所以才会有些时候变得极其怪异。
且那时他从密室出来后,身前抱着他的鬼就消失了,而元浮南却失控地强吻他,当时对方身上的温度冷得惊人。
如今想起来,无非就是鬼上了身。
至于为什么有时上身有时不上,或许是因为鬼道行不够,亦或者是鬼惧怕阳光。
之所以说鬼这件事更重要,是因为谢春酌发现对方缠上自己了。
无论那鬼是不是傅隐年,他都不可能留下危险在自己身边不处理。
而处理的方式……自然就是与方助理有关。
咬人的狗不叫。
方助理在傅隐年死后还能稳稳当当地在傅氏工作,甚至升职,就足以说明对方的手段高深,远远不是一个助理心腹的位置就能够满足的。
谢春酌将人约出时,还以为对方会婉拒,毕竟陈雯现在恨毒了他,和他接触,陈雯必定会生出警惕,这对方助理来说百害无一利。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对方答应地痛快。
是顾念旧情吗?
谢春酌想着,踏入了店门。
在门口迎宾的员工看见他,当即热情上前,“欢迎光临,谢先生。你好久没来了,还是老位置,方先生已经为您预订好了。”
谢春酌是这家私人菜馆的常客,有固定包厢,通常都是方助理帮忙预约。
平时不觉得,此时一听到这话,谢春酌不由得想起以前。
方助理作为傅隐年的贴身助理,不仅在公司上要要方方面面注意到,在生活中也是各方面兼顾,而且还得负责谢春酌的日常起居。
起初谢春酌身边还有助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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