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话题,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柳夔哼声:“赶我?”
他捏起谢春酌的下巴,让对方把头转过来面对自己,随即吐出舌芯,去舔谢春酌的唇,柔软鲜嫩,蚌壳似的内里湿软甜蜜。
柳夔亲了无数次,怎么亲、怎么吃都不够。
他细细地吻过,直到谢春酌喘不过气,拍打他肩膀才松开口。
看着人靠在自己肩膀上微微喘息,柳夔忽然生出了不舍。
为什么一定要去京城参加会试呢?做状元,做官有什么好的?留在他身边,等他成仙了,他可以永远带着谢春酌,让对方也脱离人生□□百苦,和他永远在一起。
他收紧了手臂,久久未言。
但是他知道谢春酌不会愿意一直停留在他身边的,这个看似柔弱貌美的青年,实则是个有野心的人。
肩颈处发丝摩擦时传来的细微痒意令柳夔回神,他低头,对上怀里人水光潋滟的双眸,情不自禁地又吻了吻,舔过对方下意识闭上眼时,眼缝里溢出的泪水。
“待会儿我就要走了。”柳夔说,“船开远了,不好回去。”
他不是不能动用法术瞬移,可这样耗费精力,也是浪费。
半年后还有雷劫,他必须要积攒法力,更别提谢春酌入京,指不定还有什么事情要他动手。
思及此处,柳夔掐稳谢春酌的腰,眯起眼睛,凑近对方,“你可不准背着我找其他姘头。”
谢春酌听到姘头这句话险些笑出声,柳夔竟然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姘头。
他睨了这条蠢蛇一眼,“你是我姘头?”
柳夔一怔,不是姘头是什么?
莫名其妙地,柳夔想起来民间百姓常说的一句话: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
难不成谢春酌想要考取功名成为状元,是为了想要向他求亲?
……这倒也不是不行。
他脸色变幻莫测,一下愣一下笑,一下又得意又有几分怪异的羞涩,看得谢春酌满头雾水。
这个问题能把蛇问疯?
谢春酌嫌弃地推了柳夔一把,想要催促他赶紧离开,却没想到柳夔骤然矜持起来,端着脸,垂着眼看他,咳了咳,清嗓子道:“看你诚意,如果你伺候得好我,我会答应你的。”
说完便双眼灼灼地盯着谢春酌。
谢春酌不知道他杏仁大小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眼见着外面似有人走来,踩在船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他便胡乱敷衍着点头。
“好,我会好好伺候你的,柳大仙人。”
“你也不要太得意,我还是会好好考虑一下的,毕竟事关重大。”柳夔微抬下巴,想要听谢春酌再说两句好话。
可惜谢春酌压根不懂他的老蛇心事,眼见着外面的人都停在门口了,眉头一拧,掐住对方吐出来的蛇芯,“你走不走?不走就变回去。”
“……”
柳夔百思不得其解,只将一切怪在魏琮以及魏异身上。
在船上放那么多人干什么?!要是船翻了或者出了什么事,岂不是一锅端!
时间确实也不早了,柳夔虽不舍,但也还是捏了捏谢春酌的脸蛋,道:“记得想我。”话罢便化成一道白光消失了。
他走的瞬间,门也恰好被敲响。
“谢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去赏景。”
娇软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引人心神荡漾,隔着纸糊的门窗外,一窈窕的身影就站在那处等候,约莫是船上的舞伎,被使唤过来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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