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崖,我们在那有个藏抢来货物的洞穴,刚好能在那等会儿他。”
土匪一边说,一边攥紧谢春酌的手腕,生怕他跑了,同时也警惕地观察四周,在二人走了一段路之后,看见一处模糊的山崖,便下意识地往右侧靠近。
谢春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闪烁。
月明云厚,风一阵阵吹来,将身后的吵闹声吹走,也将遮盖着圆月的乌云吹开。
二人又走了两步,眼见着要离开山崖边时,谢春酌突然踉跄一步,径直往前摔。
土匪吓了一跳,下意识松手,就见人狠狠摔在了地上。
“……好痛。”谢春酌倒吸一口气,轻呼。
土匪看去,只见他靠躺在地上,唯有上半身微抬,一张皎白的脸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同时,像是难以忍受地蜷缩了一下腿,露出那双伤痕累累的脚。
因为未穿鞋袜,谢春酌一路上踩过石子、山路、草丛、脚底下已然鲜血淋漓,可他脚形优美,皮肤薄,且因少见日光而显得白透,青筋骨骼隐隐浮现,美得像破裂受损的玉石,更能激发人的恶欲。
土匪口生津液,喉头滚动。
此时身边空无一人,唯有明月与秋风,想要做什么,都极其方便。
土匪盯着谢春酌的眼神慢慢变得贪婪淫|邪。
他想,如果现在他将这人压在这里狠狠干上一番,也是不会有事的。
毕竟谢春酌还得靠着他带路才能下山,才能躲过追击,而他的兄弟回来了知道这事儿,大不了也让他睡上一回,再不行,他少拿点金子也可以啊!不亏!
土匪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能成,于是他面上就带了些做作的疼惜,靠近摔在地上的人,口中不干不净:“疼吗?我来背你吧,瞧你这脚伤得,可心疼死我了,长得那么漂亮,怎么能吃苦呢?”
或许是他的表情动作过于明显,谢春酌不安地往后退。
可退能退到哪里去呢?土匪不屑地想,后面就是山崖,掉下去,死无全尸。
难不成谢春酌宁愿死也不愿意从了他吗?不可能。脾气要真那么烈,早就在昨天就寻死了。
“……你、你不要过来。”谢春酌怯怯地退到了山崖边缘。
土匪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威胁道:“你过来,把哥哥我伺候好了,我自然会带你下山。
如若不然,我就把你抓回去,跟大当家说你试图逃跑,看大当家会不会把你杀了,说不定还会把你扔给我们三十多个弟兄快活呢!”
话到此处,土匪便要朝着谢春酌扑过去,可又顾忌着山崖,脚步迟缓。
谢春酌被他吓得哽咽,又像是想到什么,下定决心般,朝着他伸出手。
“……我可以从了你,你、你真的会把我放走吗?”
土匪大喜,连连点头:“当然!”
“那你先把我拉过去,我后面是悬崖,我怕……”
“好好好。”
土匪当即把人拽起来,但没想到谢春酌力气不足,手臂被拉着,人反而往后倒,以至于土匪也摔在了地上,好险没出事。
他当即要骂,却见谢春酌一个起身,摁着他的肩膀,调换了二人的位置方向,俯身靠来。
“……你要轻些。”面前的美人双眸含泪,似嗔怒似委屈。
土匪整个人心都酥了,哪里有不应的道理,赶忙要伸手去搂,一亲芳泽,却不料谢春酌身子又往后倒,和他拉开距离。
土匪见状伸手去拉,结果肩膀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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