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论怎么不满意,谢春酌都得跟他一起赶赴京城,而不是回头去找魏琮两兄弟……
季听松曾经有想过为什么谢春酌如此不愿意回去,按理说,回去后必然比现在舒服千百倍,看谢春酌的模样,也不像是不能低头的人,除非……真的有什么他无法容忍的事情。
季听松思索着,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谢春酌的脸上。
即使是身处破旧简陋的驴车,谢春酌依旧如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让人无法移开目光,期盼着把他握住手心,建立起宫殿,将人藏进去。
让人觉得,千错万错,都不会是他的错。
季听松不可控制地想起那天晚上,土匪想要强迫谢春酌……谢春酌宁愿跟着他吃苦也不愿意回去,是不是说明,他在那艘船上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呢?
季听松拉紧驴绳的手收紧,驴受到痛楚,发出嘶鸣,他回过神,立刻松开手。
驴得以喘息,不满地踢了一下脚,拉着的木板车颠簸几下,坐在里头的谢春酌当即脸色更臭了。
“你问我平越府,是有熟人在那里吗?”季听松的思绪被拉回。
他看向谢春酌,就见对方点点头,又摇头,手放在下巴上,支撑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
“或许。”谢春酌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季听松这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们到了平越府,他才明白,谢春酌说的“或许”,竟然真的是“或许”。
而就在他们两人赶路的同时,有一伙人终于找到了他们曾经居住的村落里面,花了点银钱,找到牛大哥家里。
牛大哥上山砍柴,还未回来,牛大嫂带着儿子守在家里,本在收拾晒好的菜干,听到声音后往院子外一看,登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退回去,想要把门关上。
结果她的门刚要合上去,一股大力就从外袭来,竟然直接把门给推开。
门缝里出现了一张俊美肆意的年轻面容,但对方的心情似乎不太美妙,眼下带了些许乌青,面无表情的冷漠,显得阴森可怖,像是来索命的。
牛大嫂吓得连连后退,猛地转身回去,捡起挂在墙上的镰刀就对准了走进来的这群人,这种警惕在看见这群人里面有个棕发碧眼的异乡人之后更甚。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牛大嫂一手搂住自己年幼不安的孩子,一手拿着镰刀尖声质问。
为首的男人蹙了蹙眉,他身后像是小厮的人走出来,先是对着牛大嫂和气地笑了笑,解释:“婶子,你别紧张,我们今天是来找人的。”
牛大嫂没有放松警惕,“找谁?”
阿金闻言颇有点无奈,还能找谁,无非就是找被土匪掳掠上山,最后又失踪的谢春酌。
具一个被抓起来的土匪所说,谢春酌是意图逃跑,贿赂他们,但当他们寻着路找下去,只找到了一具死去的土匪尸体。
这说明谢春酌使计获得了自由,逃走了,可为什么逃走了,还不回来找他们呢?
阿金心里有所猜测,但不好直接跟自家主子以及小公子明说,只好疯狂地找人,找了好几天,这会儿才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这村子里。
阿金幽幽叹口气,打起精神跟牛大嫂打交道:“就是一个生得漂亮的小公子,他是我家小主子,前几天不小心被土匪掳掠上山,我们上去救人的时候,才发现他自己已经逃走了。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实在是担忧啊。”
阿金的神情作不得假,牛大嫂下意识说:“是有这么个小公子。”
她仔细观察面前这群人,见即使是一个小厮衣衫布料都比他们这群村子里的人金贵百倍,信了大半,只是她仍疑惑发问:“那为什么他不主动回去呢?”
此话一出,牛大嫂就看见这小厮身后的大少爷突然冷笑一声,当即更奇怪了。
尤其是站在大少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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