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在旁边欲言又止,这些菊花可是侯夫人的心爱之物,还有几盆是千金购置的,本来打算再过几天请各府夫人小姐过来赏花,顺带给魏琮相看亲事,谁料想得到,魏琮居然先一步用上了。
几人聚集,魏琮还未问两句,谢春酌入京路途一事,其余的人便陆陆续续到了,作为宴请主家,他不得不起身招待。
虽说招待,但也只是叫侍女侍从端了酒水糕点前来,叫他们随意逛,自己的眼睛仍然是盯着谢春酌。
不过那柳夔实属难缠,他想要靠近谢春酌些,这人便挡在他们中间,微抬下巴,眯起眼睛,不屑一顾地看着他,大有要和他打起来的心思,魏琮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谢春酌也就罢了,这人又是什么玩意儿?
频繁几次,魏琮心头火气冒出来,尤其是谢春酌还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端茶喝水,与其他赴宴的公子哥儿说话聊天,把他当无物般。
再一次被拦时,魏异终于忍不住了。
他怒斥:“滚开。”
柳夔正等着他发难呢,闻言嗤笑一声,懒洋洋道:“不。我要保护我家主人。”
“主人”二字一出,口语中含着的暧昧粘腻,叫人一听便心神荡漾,谢春酌也不由往柳夔看了一眼。
柳夔翘着唇角,睨他。
谢春酌慢吞吞收回目光,一只蛇居然也作出了勾引妩媚的姿态。
魏琮看二人居然还敢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勃然大怒,当即上前一步,就要越过柳夔走向谢春酌。
不出所料,柳夔果然拦着。
魏琮冷了脸,当即动手挥拳而去。
这一下可把亭内众人吓得怔住,阿金更是讶异,尤其是柳夔不闪不避,反而迎面而上,与魏琮动起手来。
两拳相碰,柳夔巍然不动,魏琮倒退一步,面色如常,心中却惊骇。
要知道魏琮虽然在京内名气是纨绔子弟,喜好玩乐,但私底下,早就在幼时便开始学起了武,骑射样样精通,与同朝的将军借酒醉私下比过武,也丝毫不逊色。
可如今,竟然被柳夔逼得倒退一步。
这人的力气未免太大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
魏琮的面色褪去了烦躁和恼怒,转而化成了探究。
他皱眉,随后眉头舒展,一下变了脸色,与柳夔温和道:“你身手不赖,以前是做什么的?”
柳夔打了个哈欠,唇角微勾,“做人家里小情儿的。”说着还看了谢春酌一眼,暗示意味明显。
“……”
魏琮绷不住脸色,再大的疑惑也抵不住心头火气。
他点头,转移话题:“既然你是春酌的侍从,那么势必也要听他的话。春酌,我想与他比试一番,如何?”
谢春酌抿了口茶水,神色淡淡:“你们随意。”双方把彼此打死最好,省事。
话一落,魏琮就像是得了赦令,朝阿金侧头:“拿剑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纨绔们都哄然笑闹起来,挤眉弄眼:“看来这次魏琮是要动真格了。”
真格?
谢春酌并不懂这意思何在,不过人与妖相比,输赢便早已定下。
总之输的人,必然不会是妖。
谢春酌不需在看,饮茶,放下,颇有些困倦地看向亭外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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