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沈太,请。”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
来西贡前,宝珍就知道他们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坎泰带着人在前面开路,野仔开着主车,载着后座的两人去了沈肄南在当地购置的别墅。
占地上千平的别墅在西贡这个地方已是不小的房产,设施应有尽有,就钟娅歆居住的卧室,推开窗门,走到露天阳台,往外一看就是大型游泳池,池水一天更换叁次,在月色和暗灯的照耀下发出浮动的粼粼波光。
宝珍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拿起吹风机吹头发,女佣双手托着一套崭新的睡裙过来,低眉顺眼说:“太太,您试试看这件合不合身。”
这的佣人是第一次见钟娅歆,她也是沈肄南第一个带回休息地方的姑娘,别墅的管家一时拿捏不准这位究竟是包养的情人还是交往的女朋友,唯恐怠慢,于是私底下询问野仔她的身份,野仔跟在沈肄南身边多年,审时度势这块没话说,回想今天在夜总会时南爷不解释的态度,便知道他心里也是默认的。
大嫂从来不是大嫂,沈太是迟早的事。
于是野仔对管家说:“在别墅里唤太太即可。”
太太?!
那不就是——
管家心惊,听进这句话,扭头就把别墅里所有做事的人喊到一块,认真地警告:“那位住进来的女孩是先生的夫人,做事麻利点,不要冲撞了太太,都听见了吗?!”
所以才有了这一出。
不过,宝珍的身材过于清瘦窈窕,准备的第一批睡裙有点大,不合身。
钟娅歆吹干头发,笑道:“谢谢,放下吧,待会我试一试。”
“好的太太。”
女佣屈膝放下备好的睡裙,垂首,退了几步,这才转身离开。
她离开卧室,正巧遇到过来的沈肄南,女佣低着头,“先生。”
男人扬手,示意她退下。
不知不觉相处这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宝珍互进对方的卧室已经成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钟娅歆披着吹干的头发,低头解浴袍系带,刚把那件雪白的袍子脱到背部,沈肄南就进来了。
两人皆是一怔。
雪白的胸脯连着单薄的肩颈线条和清瘦的蝴蝶骨,正面映在镜中,背面落入男人眼中,画面一晃而过,宝珍也通过镜子看到背后不远处的沈肄南,她心尖一颤,突然慌了神,心跳加速地拢好浴袍,整张白皙的小脸爆红,都不敢转身面对他。
“……你,你怎么过来了?!”
“这个点不应该睡觉吗?”
对比小姑娘的慌乱,沈肄南也只怔了一两秒就回过神,他穿着睡衣,举手投足间尽是坦然自若,男人走到沙发处坐下,深邃狭长的眸子落到女孩身上,明目张胆。
从镜子里,宝珍觉得沈生的目光带着令她颤栗的侵略性。
她羞道:“那你回自己的房间呀,来我这干什么?!”
早知道就不开那晚的头了!
沈肄南翘着腿,慵懒地支起额角,望着背影清瘦的女孩,挑眉道:“真不要我睡这?”
钟娅歆看着他那懒散贵公子的样,哪还有在外面谈生意时风轻云淡运筹帷幄的劲,心一横,坚定道:“这里一不冷,二也没那些神神鬼鬼的画面,不需要你啦,你快回去吧。”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说的就是宝珍。
“这可是西贡。”
“所以呢?”
“比布鲁塞尔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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