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汹涌的吻一发不可收拾,小姑娘红着脸蛋,扬起天鹅颈, 呼吸间是热热的气息以及再也藏不住的娇吟。
敲门声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叩叩叩——”
门外, 野仔并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他手上拿着药物解析报告和医生配的药, “南爷,结果和药都弄好了。”
他杵在那,没听见动静,顿了几秒,或许明白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的卧室门突然被人拉开。
野仔转身,看到男人衬衫被揉皱,纽扣扯掉三颗,一身难消的内火。
他赶紧低头,把东西递过去。
沈肄南翻看药物解析报告,被最后一行加黑加粗的备注字体吸引。
[该药物多次使用对大脑具有一定损害]
他的脸色咻地冷下去。
下一秒,野仔眼前的门被关上。
沈肄南把那份报告丢进垃圾桶,倒了水,拿着药走到床边,小姑娘被欺负狠了,暴露在外的肌肤是密匝的吻痕和淡青的指印,像破布娃娃一样让人恨不得往死里折腾。
他单膝跪着,把人扶起来,“宝珍最乖了,来,先把药吃了。”
钟娅歆不想吃药,望着他。
“吃了再亲,听话。”
好不容易哄着小姑娘服下,他刚转身把杯子放在床头,药效还没上来,宝珍扑过来,从背后拥抱住他,嚷着又要亲亲。
喝醉了会主动,被下药了也会,唯独不在清醒的时候。
沈肄南粗暴地吻着她,恨不得小姑娘早点开窍。
医生配的药在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发挥作用,宝珍晕乎乎,眼皮打架,一副要睡着的样子,也不说什么最喜欢沈生,最爱沈生之类的话,更别提主动回应,撇下沈肄南望着支起愈发不可收拾的帐篷。
他埋在小姑娘的颈窝里,深吸几口气,又偏头亲了几下,拍拍她的脸,“以后再慢慢从你身上讨回来。”
男人扯过被子给她盖好,转身去了浴室。
*
宝珍是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半的时候醒的。
她坐在床上,有点懵,又有点记忆混乱,想不出所以然,揉着脑袋去卫生间,偌大的镜子前映出女孩清瘦的身子,略显宽松的睡衣罩在身上,一吹就倒。
钟娅歆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好几个红色的、像被虫子咬过的痕迹,她凑近看了看,伸手挠了挠,没有那种痒的感觉,就是有点疼。
她记得昨天晚上和沈生去了圣堤差帕甘公园玩,人好多好热闹。
结束后他们应该是回家了吧?
她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撞到一个侏儒症男人,误以为对方是小孩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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