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尚且不懂这些背后血淋淋的例子,沈肄南知道老两口的忧虑,笑道:“阿婆阿爷大可放心,只要是我跟宝珍的孩子,不管女孩还是男孩,我都喜欢且一视同仁。最后真要是女孩,那后面我们也不要了,她会是我们唯一的孩子,未来更是整个家族的继承人。”
“所以,她就是唯一的香火。”
沈肄南没有那些糟粕思想,女孩不一定就比男孩弱。
他的女儿,就得有蓬勃的野心和铁血的手腕,就该具有尖锐性和攻击性。
钟娅歆是真没想到他们会对生孩子这个话题聊那么多,现在的她,对这个完全陌生,甚至觉得遥远,因而,听听也就过了,都没进脑子。
吃完饭,阿爷已经喝醉了,阿婆骂了声死老头,扶着人回屋躺下,宝珍麻溜地收拾碗筷,沈肄南也在旁边搭手。
小姑娘按住他的手腕,担忧地看了看他开始微微泛红的俊脸,轻声说:“沈生,你要不回我屋休息会吧,我来弄。”
今晚他们并不打算回第九公馆,来之前宝珍就跟沈肄南提过这事,当时,他也没有吃完晚饭就要走的意思。
“没关系,我来。”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有点清冽,又让人微醺,光是呆在沈肄南身边,宝珍就感觉自己快醉了。
两人很快收拾干净,阿婆从房间出来时,他俩已经洗完了。
“宝珍,你那屋子阿婆天天都收拾,干净着呢,放心睡啊。”
“好!”
这会已经不早了,外面的天早黑了,阿婆识趣,怕耽搁小两口相处,一会就回屋了。
宝珍的卧室十几年来都没变过,这是沈肄南第二次进。
距离上一次,已经是十年前了。
男人看着光秃秃的桌面,曾经,那里摆着放在塑料瓶里的玫瑰,月色下灼灼生辉。
小姑娘正背对他,苟着腰铺开被子,“沈生,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沈肄南从背后抱住她,咬着女孩敏感的耳垂,“等会去。”
宝珍在他怀里瑟缩,掰他手,红着脸说:“今晚不行,房间不隔音,阿婆阿爷他们会听到。”
他们现在的同床共枕,已经不再是单纯地盖着被子聊天,总会有些走火的事,例如避不开的接吻,吻到深处,小姑娘是受不住的,嘴里总会溢出塞壬般的声音。
而且,沈肄南还会在她那行驶已经选择的两个选项,怎么着都有动静,沾着污秽的手和蓬勃青筋共振发出的黏糊的、泡沫的吧唧声,或者是被捧起的雪白阻拦,碾过后的磨音伴随着男人微沉的喘息声,这些都无法避免。
“你收着点声儿不就好了?”男人轻笑,掰过女孩的脑袋,让她扬起头承接自己的亲吻。
宝珍推了推他的胸口,沈肄南像座山屹然不动。
她脚发软,接着又被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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