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右手确实没有左手那般有力、行动起来少了一点自然。
角名认为他是比赛失利出现了危机感。
想要彻底贯彻二刀流。
就随他去了。
没想到这一切不是阿朝的决定,而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在不顾他意愿地推着他走。
愧疚和自责在角名的心中蔓延开来。
让他痛苦万分。
他的幼驯染是个单纯至极的人。
他不会责怪他听之任之,因为他在意同伴的想法。
他将队友看作重要的人。
错的是山内他们,用自私和嫉妒困住朝光。
角名简直不敢去想,他一个人在篮球部过着四面楚歌的日子有多难过。
他那时候才十三岁,要背负队伍的胜利,也要接受来自队友的恶意和伤害。
强大不是他的错,被恶意裹挟也不是他的错。
当一个人在充斥着一种话的环境下,被动摇被改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信任的队友告诉他,不要用左手,左手很弱,左手很恶心。
一开始朝光会反驳,会内疚。
但当这个恶意不断放大不断加深,朝光就算再坚强不屈。
也会开始产生怀疑。
开始动摇。
角名可以想象白山那群人是如何对待他的幼驯染的。
厌恶的目光、毫不留情的斥责和打压、异口同声地拒绝他。
长久下来,朝光的防线直接被击溃。
他不再也不敢使用左手。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左手很弱,让队友感到了不快。
就像是一只被打到屈服、只敢躲在角落小声呜咽的幼犬。
他不知道身上、心灵为何如何疼痛。
那些话语成为了他的噩梦。
无法驱赶、无法和解。
面对着角名那恨不得见他吞噬入腹的视线,山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不甚在意地继续说道:“输了比赛,教练发了好大的火,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朝光当着所有人被训斥。”
“他很干脆地跪下道歉,像是做了无数遍那般熟练。”
就是这个时候,山内发现教练的加练好像给朝光打来了巨大的压力。
只不过为时已晚。
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他没有在意那一瞬的内疚与不安。
甚至觉得低头的朝光变得顺眼了不少。
“教练知道我们的小把戏,私下也骂过我们,不过朝光在之后找到教练,说他使用右手也可以赢。”
“最终教练改了主意,让他拼命锻炼右手。”
山内大致能猜出利益至上的教练为何会默认。
朝光极具天赋,左手的他基本是完全体。
如果教练将他的右手锻炼出彩,比肩甚至超越左手。
那麽他的履历会变得更加丰富。
其中也有朝光咬死不松口的缘故。
无可奈何又有野心的教练不得不答应,然后另辟蹊径。
但这都不关他们的事。
只需要不断打压、鞭策朝光就好。
情感是吊着他努力的基石,山内从不担心朝光会摆脱束缚。
重情的人,最容易被拿捏的就是他的情绪。
他已经抓住这个弱点。
只要他们不展露真面目,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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