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说两人工作忙。
宋燃星一听对方这语气就觉得有问题,她不由得开口道:“大伯他们现在在厂里吗?我这刚从A市回来,给你们带了点东西,准备给他送过去呢。”
电话那头的大伯母一听这话连忙开口道:“不用不用!他俩现在休息,都在家呢。你就放院里好了,回头我让他们去取。”
宋燃星没有接话茬,转而又道:“既然都在家里,那我直接回去一趟吧。”
这话一出,那头的大伯母又是沉默了几秒,似乎也察觉到了宋燃星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把事情弄清楚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想了许久,终于是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燃燃,我跟你说实话吧。就你爸和你大伯那个厂子,他们不是工作了两个月么?前一个月工资一直是压着的,这个月本来是要发工资的,结果临到发工资那天,那厂子的老板却怎么也不见人影,说是忙着谈业务去了。前几天两人去厂子里准备上工,这才发现那老板居然把厂子都给关了!”
说到这大伯母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听说是生意做不下去了,厂子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工资都没发,你大伯和你爸他俩工资加起来也一万多了,这可真不是一笔小钱啊!他俩最近一直在找老板讨薪,那老板一开始还糊弄,最后连电话都不接了。你爸和你大伯就找到人家家里去了。对方不愿意给他们也不愿意回来,这都三四天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边怎么吃住……”
话音落下,宋燃星终于明白他俩最近为什么不对劲了。
一万多块,别说宋成规和大伯了,就连她也是心疼的很!这些钱要给她花在系统上,那可就是一个多亿啊!都够她在上海买一套房了。
此时宋燃星微微吸了口气,冲着电话那头的大伯母道:“您别着急,我这就过去看看情况。”
宋燃星说完便找大伯母要了那老板家的地址,对方是隔壁镇上的人,这县城虽然贫穷,但占地面积倒是挺大,从这开车过去怎么着也得两个小时。
宋燃星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冲着两个小的交代了几句,而后便开着车就往隔壁镇上去了。
等她抵达目的地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她大伯和宋成规这会正坐在树荫低下。
这老板一万多的工资发不起,但家底看着倒是挺丰厚。三层的小洋楼,还带个开放式的小院子。
这会院里围了不少人,似乎正在打麻将。她大伯和宋成规就守在一旁,也没个人搭理。
宋燃星见状正准备把车开过去,忽然却见一盆水从二楼瓢泼而下,似乎就是冲着兄弟俩去的,两人躲避不及,水泼在地上就这么溅了一身。
兄弟俩也被这举动弄得很是恼火,他俩上门讨薪本就是无奈之举,为了这一万多块钱甚至还找乡里的人帮忙出具了一份劳动仲裁合同。
可这老板一家子显然已经是老油条了,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张废纸,完全没有任何作用。那老板更是早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现在家里就剩他老婆还有他爸妈。
兄弟俩在这守了三四天,他们一家人都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会被泼了一身的水,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们辛苦工作,想得到自己理应得到的报酬,这难道是什么错事吗?
大伯见状连忙站起身,拍掉了宋成规身上的水珠,这厂子当初是他找的,现在发不出工作他不仅着急,对弟弟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
这会怒上心头,冲着打麻将的那群人便怒声质问道:“你们故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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