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说的做。”
姜绘龄带了安怡真回来吃午饭,还没下车就听到安怡真嘟囔:“看来你弟弟还没走,门口停着车呢。”
姜绘龄“嗯”一声,停着车就是要走的意思,正好,这座园子清净了。
她从车上下来,迎面碰到姜其叡走出大门,见到她立马停下脚步,带着溢于言表的怒气。
“姜绘龄!”
安怡真“懂事”的没下车,姜绘龄合上车门抬起眼,依旧是一层不变的表情:“你确定要这样称呼我?”
“哈。”姜其叡一脸嘲讽,“不然呢,反正你也不会承认我是你弟弟!”
姜绘龄状似思考,两秒后点了头:“确实,毕竟连你的人都看不起你,看来你身上真的没有一丝值得肯定的地方。”
“姜绘龄!”
“你可以走了。”
姜其叡一窒。
姜绘龄敲了敲车窗让安怡真下车:“趁我对你还保持基本的礼貌。”
这是什么,姜其叡握紧拳,他不走就要对他发布“驱逐令”吗,好大的口气。
可他绝望的点也在这里。
左右看看,门口站满了人,都是来迎接姜绘龄的。
作为唯一被承认的继承人,姜绘龄的地位比他高得多。
姜绘龄才是最高傲的那个人。不容许别人忤逆,不容许别人插手,也不容许别人反抗。
她说让他走,他就必须得走。
姜其叡深吸一口气,带着身后还在发抖的申素恩等人上车离开。
——他不想管这些人的,可该死的姜绘龄在这儿,他只能尽力保持他的体面。
——尽管他在姜家从来没有“体面”可言。
姜绘龄和姜其叡擦肩而过,一个眼神都没给姜其叡留,只要姜家一天不承认姜其叡的身份,姜其叡就不值得在意。
她的父母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她甚至不知道两个人的婚姻是否还存续,毕竟两人分居多年,很偶尔她的母亲才会回来一次。
对外的理由是方便管理各自产业,两个人都有家业要继承,你在你的公司忙,我在我的公司忙,睡也在公司附近睡,似乎不奇怪。
姜绘龄没问过他们是否离婚了,这样的家庭,就算离了也不会对外公布,财产划分就要好几年。
她在10岁那年得知姜其叡的存在,这个弟弟就比她小一岁,她问她妈“姜其叡怎么办”,她妈眼都没抬:“你的目标是姜其叡吗?”
不是,她的目标当然不是姜其叡。
所以不用多给姜其叡眼神。
中午在庄园吃了午饭,没多久姜绘龄回了市区,她从小学习芭蕾,进入中学后练习的频次降低,但一周通常有两次。
下午练完舞蹈得回家上课,她的家教老师是精心挑选的,母亲亲自出面给她请过来,如果不能考上最好的大学,她会得到很多质疑。
“姜绘龄的人生是完美的,决不允许失误。”深夜,她边削小木棍边念出这句话,这话不是她说的,只是从小到大就被这么要求。
按理说她应该习惯,她确实习惯了,只是都凌晨了还得在这里做手工,多少有一些烦躁。
“阿西,这玩意儿为什么要自己做,像安怡真一样找个人代替不就好了。”
她把木头扔在桌上,这学期的手工课是自己DIY,授课的老师最喜欢评比,要求举办手工比赛;而学校有钱,每次评比都会有奖金。
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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