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到了吗?”
“……没有。”
“您去找姜家谈了吗?”
“……没有。”
“看来您也挺喜闻乐见的。”
把裴胜河气个半死,扬言让他滚出家门,半个月内见一次打一次。
想到这里裴洙协笑出声,别说,偶尔逗逗家里的老头还挺有意思的。
只是……
高中之前,他也没想到他和姜绘龄会是如今的局面。他以为他们该和长辈一样从小斗到大,到年龄了彼此成家,再把他们的“斗争精神”传递给下一代;到了老年,哪怕马上就要死了都要梗着脖子问一句:“姜绘龄死了吗?”
没死他再坚持一会儿。
谁让“莫名其妙”事件把他们牵扯到了一起。
高中以后他变了想法。
姜绘龄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不需要特意讲明姜绘龄就能看懂,而他看姜绘龄亦如此。
他们甚至连性格都差不多,他好歹装一下,姜绘龄装都懒得装,总之,他们十分有默契。
慢慢的他觉得,如果余生可以和姜绘龄这样过一辈子,似乎比各自分开更有意思。
“有意思?”他琢磨两下,觉得“有意思”不够形容他和姜绘龄。
姜绘龄在试探,他何尝不是。
天浮绘。
姜绘龄拿着文件出了书房,Erin正安排改造房间的工作人员从电梯下楼,之前Erin把韩泫雨住过的卧室当做拳击室用,不过只是简单弄了下,她一天没多少时间练拳击。
现在不同了,从越田回来后姜绘龄就说她也要练,Erin果断改造了整个房间。
大小姐的需求要立马满足。
“不过为什么突然想练拳击了?”
“把力量练上去。”
力量?Erin不懂,崔道衡解的惑:“裴洙协嘲笑大小姐力气小。”
光明正大的上眼药。
Erin张张嘴,什么都没说。
眼下三人汇聚在一起再次商讨韩泫雨的事。之前姜绘龄让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闵季花那边查出了完整的经过,Erin看到时还吐槽了韩泫雨一句心狠。
“不过闵季花肯定会被韩泫雨安排人保护起来,我们很难把她抓过来。”
姜绘龄诧异:“谁说我要用闵季花威胁韩泫雨?”
Erin不懂,不是利用的话为什么要查闵季花?
“有其他用处。”姜绘龄很快想好,把闵季花的资料放下,转而聊起韩泫雨和柳氏的关系,“根据你调查的,柳氏之前遭遇危机根本不是靠柳信裕夫妇变卖家产渡过的难关,中间有人给柳信裕汇了笔款。”
“是。”Erin应道,她们以前和柳信裕没仇,更何况姜绘龄那时候还小,根本没想过关注这件事,如今一查才发现有问题,“柳信裕把这件事瞒得很紧,可柳氏有个大股东一直没露面,应该就是当初帮忙的人,我查不到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姜绘龄耸肩,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也许就是韩泫雨。”
崔道衡在会所堵到韩泫雨那天不是韩泫雨上门和柳信裕谈合作,而是韩泫雨安排柳信裕做事。
“这样想可能会通顺点,圈子里财阀处于最上层,韩泫雨年龄小,发展自己的势力举步维艰,且就算发展起来,新兴势力的影响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
“为什么不直接操控一个财阀替他做事?柳信裕有经商头脑,明面上柳信裕依然是柳氏的掌权人,由他出面可以做成很多事;韩泫雨躲在背后发布命令,柳信裕出了事也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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