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茉略微摇头,绸缎般的长发在他膝上晃:“......我只是担心黄栗的安危。”
她颤抖着央告他:“我没想赢什么,只求她能安然无恙而已。”
姜嘉茉倾斜挂在他身上,孱弱的双膝挨着他腰,漂亮的双足晃在半空。
她脆弱地闭着半湿的眼睫,无措地讲:“看在我肚子里有你的宝宝,帮我一次。”
裴京聿从来是个聪明到极致的男人。
他很清楚,现在提任何要求逼她实现,都是乘人之危。
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她的依顺,她的身.体。
但这样作恶多端的反派形象,只会在她心里愈发根深蒂固。
裴京聿想,他手腕再强硬点,把她逼急了,再次逃走,彻底和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双宿双飞。
隔几年,两人给他发个金箔喜帖,小孩儿三周年。
到时候。
他苦命的孩子,比他爹还要忍辱负重,眼神懵懂认贼做父,叫别的男人daddy。
看,她又用孩子威胁他了!
她就是这样残忍的女人,长得好纯,清水芙蓉,有种天然去雕饰的无辜。
她嘴上倒是甜,掐着他的软肋,知道捅他哪里下刀最狠。
裴京聿冷隽地哼笑了一声。
他挑起眼皮看她,就像卷起一扇玉砌的帘栊。
男人故意装佯,颇有点为难地道:“这里可是世袭议员的群愚政权。我人微言轻的,哪能左右阁老之女?”
裴京聿玩幽默的天赋,简直信手拈来:“我都没老婆,也不太懂女人,怎么帮你斗别人的老婆呢。”
姜嘉茉惶然地扯他的衣袖:“......不要斗什么。”
她嘴唇嗫嚅着:“你的安危也重要。能找到黄栗就好了。”
裴京聿瞧见她红唇在颤,已经无心思虑任何。
他压覆着吻了下来,掠夺她眼前所有光线,叼了她的舌尖追缠,给予她颤的热。
男人的唇齿,辗转碾磨,啜她牵出的水光,把她的神志和心脏都搅到凌乱。
姜嘉茉喉咙全是他的吻,被他勾挑着教授春风的学问,被人饮到带了断断续续的哭腔。
她像一颗被他碾成粉的珍珠,酥了,碎裂了,糯的白,要折在他手里,化灰了都是属于他的。
“我陪你找。”裴京聿拢她汗坠微湿的长发黑,肆无忌惮地嗦她的耳珠。
他几乎要把她嚼碎,渗浸到肺腑里,像吸尼古丁一样过滤,再呼吸出来:“到时候,你要给点儿甜头。”
姜嘉茉很软,几乎溶解在他肩膀上。
得到允诺后。
她安心地闭眼,任他吮,说:“嗯,好的呀。”
裴京聿生平第一次,花光心机,辗转迂回。
他摸索着学了点示弱的好本事,而不是横征暴敛地威胁着索取。
他弯唇冷寂地笑,有一搭没一搭,埋头继续舐她的白皮肤。
裴京聿颇有些畅快,心想,“无能男人的这一套,还挺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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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云蒸霞蔚。
他陪她搭乘飞机,回到函馆。
在酒店落脚,已经是当天深夜。
她身体孱弱,再加上惊惧过度,辗转反侧,车上就在他的怀里昏睡过去。
裴京聿臂弯撑住她的脊背环了半圈,用手掌捂住她的小腹。
中途,汽车轧雪颠簸。
姜嘉茉不安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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