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京聿定定望向她,一双含情眼更摄人心魄。
他桎梏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禁忌的地毯上。
他轻佻地笑了,勾引意味地刮她的鼻尖:“我不是相信空头支票的男人。”
姜嘉茉魂都被他摄走了。
她舔他的指骨,颤着眼睫说:“你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
身下唐卡画卷上,千百位神明光焰动荡,令人望而生畏。
而她独对她,死心塌地,梦寐肖想。
裴京聿抹掉她眼尾湿漉漉的泪珠,满意地看见她把脸颊依恋地贴在他手上。
好顺从,好贴附。
可是还不够,一点也不够。
还应该盛满他的欲,慰藉他的渴!
男人喉结滚了下,嗓音靡靡性感:“好像早就满三个月了吧。”
裴京聿摘掉金丝眼镜,额角浮出隐忍的青筋。
他埋头,吮她心脏处的细腻皮肤:“不想忍了。我试过克制。”
第19章
山上气温湿冷。
经幡被风卷起,裹着松风飘荡。
月亮
像被束在藤上的黄白瓠瓜。
不知道在哪儿丢失了一绺小缺口,怎么也不圆满。
裴京聿的心里也圆满不了。
他在旧时的皇家山寺中,清风霁月地呆了一个月。
山下万家灯火,世间纷扰,都在三界以外。
而他的女人,攀天梯,乘云辇,来渡他。
姜嘉茉穿着勾勒出身体轮廓的丝绸裙。
裙子很薄,在雾灯下,几乎能透光。
姜嘉茉躲掉了警卫的巡查,身上染了药王殿的檀香。
她呼吸潮热,背过所有人,挟着隐秘的渴求,悄无声息地来找他。
窗棂有小动物窸窸窣窣的攀爬声。
姜嘉茉听见了。
她从小就被家里人教育过,寺院的动物有灵。
只有裴京聿性格恶劣,非要让它们认主。
她慌得用手捏住裴京聿的衬衣:“好像有动静,我们这样,会被听到的。”
外面是寺院狭长殿堂,穿过重重垂花门廊,就是佛光宝相聚集的侧殿。
一百零八罗汉金刚怒目。
容易听到的,何止被裴京聿喂养的小松鼠。
恍若诸天神佛都在夜游。
他们在禁忌意味十足地偷情。
像《玉堂春》中,“神案底下叙旧情。”
裴京聿听完她的话,笑了。
他辗转亲吻着她的脖颈,让她在皮肤的凉和疼中煎熬。
他的气息砸在她耳际,掌骨揉她轰鸣不已的心脏位置:“原来心跳是被吓到啊,而不是为我跳的。”
他不容置喙,把她摁紧在他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逡巡在姜嘉茉的脊背上,顶住她的蝴蝶骨。
男人胁迫地拥住她:“你别想其他的。”
就像他为了消弭她在这个世界的痕迹,从头到尾让她成为他的骨和肉。
姜嘉茉的脑袋微微上仰,急促地呼吸。
裴京聿强势极了,捏住她上颚。
他力道很重地吻她:“还有余裕去听别的动静吗?”
男人在浓情蜜意中,依然不忘雪恨:“你心里就没有我,你老提别人。”
裴京聿衣冠楚楚,除了被她捏的衣领微皱,连缎面领带都光洁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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