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聿的脸英俊冷锐。
他不置可否地任她批判,半晌才懒淡道:“不够刺激,要不去外面松树下试试。”
姜嘉茉几乎要尖叫出声了。
她慌张地掀开被子想逃:“你在说什么浑话。”
她像掉进油锅里的鱼,惊惧地扑腾着:“不要,不可以。”
姜嘉茉想,她真是被他保护久了。
完全低估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
他就算没兴趣做主人,依然是天生高位。
万一他真有恶劣癖好呢。
姜嘉茉后悔极了。
她明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还是高空走钢索的刺激。
男人在她背后低声笑了出来。
那种无所顾忌的恣肆的笑。
他荷尔蒙渗透到她的骨头里。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看她因为强烈的羞耻感,闭上眼睛:“跑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还穿着衬衣,腹肌隔着衣料在她脊背上挨擦。
姜嘉茉的漆黑的发丝铺了一床,细弱,可怜地颤抖着,像无数的针脚扎进他的心脏。
“我害怕。”
他冷硬的骨骼都变成了寸寸柔肠。
裴京聿摩挲她脊背上的红痕,浮着笑问她:“我要是真有这么涩情,怎么没趁着你晕过去睡你?”
她的黑发似小小触须,绸缎一样缓慢爬到他身上。
她心虚又忐忑,拱起脊背,绵绵叫他:“老公,误会你了,对不起哦。”
裴京聿用指去绕她散落的发。
他低哑地“嗯”了一声,勾勾唇角:“山上你骗我什么?”
姜嘉茉回忆了半晌,霎时涨红了脸。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说,我身体很差,为他晕厥也安心,我醒来会哄他,抚慰他的不满足。”
姜嘉茉简直后悔和他说出这种话。
她差点把舌头咬到:“我只是在假设以后。”
姜嘉茉伸出瓷白的手指,羞耻地捂住了眼睛:“不是现在。”
裴京聿唇角的弧度下去了。
他那双眼睛凉薄得渗人,不笑就很寡情:“原来你只为别的男人晕,醒了也只安抚他们。”
姜嘉茉提心吊胆地听着,怕他又讲出什么危险句子。
她紧张地趴在他怀里,下一瞬就要用手捂住他的唇。
裴京聿把手撑在支起来的膝盖上,半翕着眼眸:“他们谁都可以,就我不行。”
他瞧起来有点落寞:“我就是打折送的。”
他陈述道:“果然先怀上了,彩礼没有,也不认真对待。”
姜嘉茉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折.磨哭了。
她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交涉伎俩,翻来覆去地捉弄她。
她拢住长到腰间的黑发,颤抖着捧着他的脸:“只抚慰你。”
她一下下亲在他眉眼,额角,鼻梁。
姜嘉茉本来是敷衍地哄着亲他,后来真把自己赔进去了。
想到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是她小孩的父亲,被她暗恋了十年,彻底私有。
她越亲越虔诚,像小狗似的,把他亲得湿漉漉的。
裴京聿受用地半闭着眼,睫毛微颤。
等她亲到没力气了。
他才惬意地掀起眼皮瞧她,沉沉笑了声:“哄三岁小孩儿呢?”
姜嘉茉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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