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狐假虎威吧你。”
眼看两人又要闹起来。
姜嘉茉揉了揉眉心,含笑地制止道:“好啦,陈景寅在这里,我也没想瞒着他,我继续讲。”
“我曾经收到了一个他发的视频,是他陪同外宾骑马的骑装。”
“我电脑高手的粉丝,帮我找出来了地址。”
“国际赛马上千匹,高端会员规格,私人马场,非请勿入。”
“巧的是,我六年前,跟随沈容宴他们去过一次。”
姜嘉茉陷在座椅里,模糊地回忆道:
“我记得那场聚会裴京聿也在。马场主人是他的朋友袁渊,赵庭澜之类的。”
“他身边的朋友坐不垂堂,很少和秦稼轩,盛煦他们打交道。”
“好巧,沈容宴家里人长辈,建军节去了边疆慰问。”
“沈容宴得闲攒局,邀请我和盛煦一起去马场玩。”
“你们也知道,我肚子里的宝宝七个月了,一个人不太方便。”
“我想借口给宝宝选一匹小马,获得会员资格,和袁渊打交道。”
姜嘉茉起身掩好藤窗外的喧嚣,垂眼道:“我很早就认识裴京聿了,悄无声息地仰望着他。”
“我其实一直弄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时候心里有我的。”
“……婚姻只是一个门槛,我还不够了解他。”
“他欲言又止的沉默,他带给我难以揣摩的惊慌感。”
姜嘉茉把嘴唇咬得发白,“结婚后,我还是不够了解他。我和他的这种甜蜜,就像空中楼阁。”
她认真道:“他为我做了太多,解开我的心结。我也想平等的爱他一次。”
陈景寅听完这些话。
他的心里像海啸一样遽烈震动起来。
哪怕他私下里知道裴京聿是他的恩人,但他也觉得对方太过神秘。
为什么会年少玩刀。
为什么睚眦必报。
为什么绝不承认为她做了这么多事。
陈景寅面上不显,若无其事道:“你的意思是,想进入他更私密的社交圈吗。”
窗外是北京被霓虹照得暗紫色的天空,就像一杯醇厚馥郁的葡萄酒。
酸涩的,难以言喻的甜蜜。
姜嘉茉把温热的掌心贴在小腹上,想要宝宝给她一些力量。
她凝视着房间里,她信任的两个朋友。
“可能爱上他,注定是一场冒险。”
“他说,六年前,陪我在苏梅岛看过一次日落,只是偶然的邂逅。”
“不管是不是偶然。”
“这都说明:他六年前就认识我,陪在我遥远的身边。”
姜嘉茉的眼眶微微润湿:“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讲明白。”
“有时候睡醒,我都害怕。觉得他身上全是秘密。”
“我怕他什么时候又突然离开,就像从未接近过我一样。”
她像是坚定了信念:“我想再了解他一点。”
陈景寅欲言难止了半晌,终于开口:“嘉嘉,或许他是在保护你,就像刀,稍有不慎,会割伤手。”
“我之前认识他。我觉得他不想你了解他的阴暗面,怕你承受不住,会逃走的。”
姜嘉茉脊背薄削,看起来孱弱不已:“我可能会害怕。”
她用手指捏着裙摆:“……但我还是想要靠近他。”
黄栗抿了一口茶,点头表示听明白了:“你忘啦,当时我陪你去新加坡找他,我们换了几个身份,才混进会场。”
她收好资料:“这次也一样,我们帮你创造机会,去和马场主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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