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啁啾的小小雀鸟,都被他捕获住了。
她一直都在努力往前回溯。
她小小地抱怨他的冷漠,气恼于七年前两个人槽糕的第一次上床,和强迫性质地怀孕。
可是在她低气压,错过当下他的时刻。
裴京聿并没有错过现在的她。
可她甚至没有多了解这个软件过。
不了解他,也不了解自己。
姜嘉茉不断地听着熟悉的歌曲。
她不禁泣不成声。
或许在十年中。
或许在七年中。
她和他都没有交集,也没有住进过他的眼里。
可是在藏春和他联系上,直到结婚。
这短短的两年以来。
他真的有把她放在心尖上,住进神龛里,顶级地爱着她这个人。
姜嘉茉想,不管他以前有没有注意到自己。
结婚后,他一直润物细无声,把自己当做唯一。
姜嘉茉想起之前的猜忌,捂住脸,小声哭了起来。
她曾经要的很浅薄,很小一点点,只是被他抱在怀里,涂抹妊娠油的日常而已。
后来两个人像怨偶一样,变得越来越复杂,挑衅和征服,就像玩着最刺激的游戏。
现在她才发现,他有关心她的灵魂,并且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姜嘉茉想,自己得到的,已经比当时设想地多了千倍万倍了。
裴京聿洗完澡,换上浴袍。
男人黑发隐约有些潮湿。
他过来抱她回房,不经意地问她:“选好喜欢的歌了吗。”
姜嘉茉倚在他怀里,听见他胸膛里的鼓点。
伴随着脚步,砰砰撞击着她的心。
她过了半晌
,才似是而非地回答这个男人。
姜嘉茉很轻很柔地对他讲:“选好了。”
她心脏悸动,眼睛笼罩着一层湿雾,细细声强调了一句:“喜欢的,我十年前就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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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心平气和地静下来,布置婴儿房。
裴京聿尊重她的爱好,用白碎花做底,弄成了软软的法式复古小卧室。
房间里到处都是幛幔和白裙花边,像甜溶溶的小蛋糕一样。
电动摇摇椅在左侧一隅,旁边是独立婴儿床。
婴儿洗衣机在窗明几净的浴室里。
白边长桌上,置放紫外线消毒柜,摇奶器,直饮机。
裴京聿把所有的桌椅都包裹上了防撞角。
关于她和宝宝的一切。
他从来一丝不苟,不假手于人。
姜嘉茉伏在小案几上,写宝宝的出生寄语。
卡纸是她买的。
各种可可爱爱的森林小动物,攀附在树梢上,拆剪得圆溜溜的。
她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把小卡片放在一旁。
亲自拆剪纸张,做了厚厚的一叠小卡。
姜嘉茉孕期不能久坐,但她耐心极了,在小卡片上涂涂画画。
“看看这个。”她掌心带着汗水的潮润,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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