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说爸爸没。”
姜嘉茉在他怀里挣脱不了,被他扣在驾驶座上没完没了的吻。
他吻得她舌根发疼,唇瓣濡润。
姜嘉茉:“一点儿常识都没有,最早都要八个月才会说这个词。”
裴京聿“咔哒”一声,帮她系好安全带。
他用鼻梁蹭她的脸颊:“你叫一声,我看你发音标不标准。”
“你好幼稚,想骗我叫你,不可能的!”
姜嘉茉刚说完。
她由于被他吮疼,嘴边一丝清亮的光,牵在下颚上。
“您成熟。”
裴京聿用指腹剐蹭姜嘉茉的唇瓣,强迫性质地带走那缕水光:“……馋我身子,馋到流口水。”
他用手指抵唇,闷笑道:“您这么稳重端庄,怎么还在我这里当宝宝?”
姜嘉茉柔柔地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反抗力。
他说罢又凑过来,吮住她的唇。
裴京聿看她羞耻闭眼。
他像是得了乐趣,乐此不疲地咂她,命令道:“眼睛睁开,看清楚谁在享用你。”
姜嘉茉可怜兮兮地睁开眼睛,连鼻尖都羞恼红了。
仿佛她是一株害了虫患的树。
他是严谨乖觉的啄木鸟,要在她身上找出恶劣作祟的根源。
半晌,月光照到附近空旷的湖泊上,水波澹澹,呈现金丝黄线起伏的波澜。
两人静默地依偎着。
姜嘉茉靠在他的臂弯里。
裴京聿:“我申请了短距离飞行的空域航线,你练练手。”
从珠光岛出来的那一次。
他教授过她如何驾驶直升机。
所以这一次低空飞行,姜嘉茉操作娴熟,控制得非常稳定。
晚风变得缱绻又渺远。
姜嘉茉朝着舷窗外面望,第一次感觉手可摘星。
灿然天幕近在指尖,宛如攀天梯。
姜嘉茉描述道:“我好像一只鸿鹄,在这广袤世界里的巅峰,平稳展翅。”
裴京聿靠在椅背上,薄唇弯了下,像是认同,笑了。
“这辆直升机在你名下。”
“这次做天鹅,下次做苍鹰。”
窗外就是天际线。
姜嘉茉听完他的话,突然被感动地有些泫然欲泣。
“我会让江河湖海都尽收眼底的。”
“很久之前,我在燕景台看了很多书,有一本《巨流河》,描述了战机上的生死寄情。”
姜嘉茉描述道。
——书里说,很羡慕你在天空,觉得离上帝比较近,因为在蓝天白云间,没有“死亡的幽谷”……你说那天夜里回航,从云堆中出来,蓦地看到月亮又大又亮就在眼前,飞机似乎要撞上去了,如果你真的撞上了月亮,李白都要妒忌你了。”
她专注地凝视他,似乎想要看到这人对她写过的信笺,是否有反应。
裴京聿没表现出来有什么不同。
他懒淡地用手指抵在太阳穴上揉摁:“嗯,听起来,像是一种残酷的天真。”
姜嘉茉心脏闷闷地酸胀:“是呀,书里说,‘我这些年,只会升空作战,全神贯注天下地下的生死存亡;而她每日在诗书之间,正朝向我祝福的光明之路走去。’”
“这句话生死两个极端,也太悲怆了。”
“姜满,别瞎想。”
裴京聿斜倚在直升机驾驶座上,懒懒散散地用长指抱着臂弯:“我教你学飞机,只是教你懂一个技能。”
“俗话说,只有游泳的人才会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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