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台上接完电话。
裴京聿斜靠在落地窗上,温文尔雅地对她笑道:“辛苦了。”
他像个最温柔的情人,扬起唇角,妥帖地照顾她,换上睡裙。
甚至姜嘉茉一个人去洗澡。
他也格外耐心等待,没有纠缠她发情的意思。
直到,他帮她吹头发。
裴京聿坐在暖澄的灯光下,随手递给她一杯青柑柠檬茶:“晚上喝酒了吗,解解酒。”
他下颚蹭着她绒绒的发旋,阒寂无声地呷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姜嘉茉只觉得那人的靠近,让她觉得燥热难耐。
连他清磁悦耳的声音,都变得异常蛊惑起来。
她羞恼于男人嚣张的荷尔蒙味道:“……我好像有点热。”
姜嘉茉:“刚才洗完澡,又出了很多汗。”
她避忌地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又被人禁锢在岛台和他之间的方寸地方。
裴京聿整个人禁欲凌冽,身上有种不沾风月的洁净感。
他唤智能管家,调低了室内温度。
男人咬字很正常,几乎是漫不经心:“你喝点冰茶,很快就能降温。”
姜嘉茉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她纤白手指捏住果茶的吸管,大口嘬了一下:“你放了薄荷吗,冰冰凉凉的。”
姜嘉茉还没讲出“好喝”。
就感觉对方的掌骨蜻蜓点水,在她润着水光的唇瓣上,轻轻的蹭。
她的心跳瞬间如擂鼓,头皮都开始发颤起来。
裴京聿倏地笑了一下,恍若宠溺:“喝这个都要沾出来,这么不小心啊。”
他倾身凑过来,鸦羽般的眼睫翕上,白玉般的鼻梁凑近,清淡地吻上了她。
姜嘉茉发现自己的膝盖难以自控地酥软了。
他太温柔了。
就像曾经惊心动魄,扇巴掌,恋痛,锁链囚禁,独占癖发作的窒息游戏,不是他做出来的一样。
裴京聿的唇很红,出格地颓滟。
好漂亮,让她心惊肉跳地惹眼。
姜嘉茉深以为,今晚那几杯酒的效力太过害人。
要不然自己为什么浑身难耐,渴切、主动。
裴京聿的眼睛锁着她。
就像夜空中的月光,清幽深远,却搅乱她心湖的涟漪。
裴京聿:“以后都不戴锁链了,但这个项圈,很适合你的皮肤,上面的铃铛是钻石芯。”
“你先戴上试试。”
“等你接受我,再让它响一夜,行吗。”
他的讲话的语气很撩,不像平时的强势,几乎字字句句,都黏.稠似春雾。
姜嘉茉像鬼迷心窍,燥热从脖颈烧到了耳朵尖。
她服帖地仰高脖颈。
任由他迷恋地嘬着自己,给她戴上了项圈。
姜嘉茉捂住脸颊,像是自己也察觉失常。
她的黑发凌乱地蹭到他身上:“我好痒。”
“……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姜嘉茉渗出细汗,解释着自己的失控:“……我可能今天喝了太多,酒精上脸导致晕乎乎的。”
她露出的皮肤泛粉,像有种不自然的情热。
她撒娇地蜷进他怀里:“老公,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你抱抱我好不好。”
裴京聿克制地把指骨搭在她项圈上,像是调试着角度,不让她感觉到金属皮扣摩挲的疼痛。
他避忌地垂睫,谦谦君子,温润如水。
他引导道:“是你主动想要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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