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似的。
她认定水中有情药,都能毫无芥蒂地喝下去。
他不满足她怎么行,一定要操到让她的神经习惯这种愉悦。
从此以后做任何事,都没有这一刻的刺激来得强烈。
姜嘉茉戴着锁链,被他囚禁在家。
她表现出乖顺的模样,满足了他所有嗜好。
姜嘉茉担心他来找自己的事,会被楚山海发现,和他约法三章。
“你也知道我们是隐婚,关系不能曝光。”
“你就留在家里等我,不可以来剧组接我,会被拍到的。”
裴京聿漆黑的眼里似有不解。
他似是失落地“嗯”了一声,令姜嘉茉愧疚难耐。
但他答应得很爽快。
只是夜晚在床上。
他更狠了点,像是发泄不能出门的怨气似的。
姜嘉茉吃瘪,做那种事的时候,异常纵容他。
裴京聿被她关起来,不能出门。
他除了戴着阻氧面罩在家里健身,就是在她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裴京聿现在对她的独占欲很强。
他非常注意避讳,对戴套有执念,绝不允许那个地方再住进其他人。
这次,他准备了小山似的塑封方袋。
还没过多久,被他悉数用尽了。
姜嘉茉第二天忘记买了。
她只能红着脸偷偷点了外卖。
备注让快递员把套,挂在一楼门把手上。
姜嘉茉趁着他在洗澡不注意,做贼心虚地去拿。
她蹑手蹑脚地上楼。
裴京聿在楼道上截住了她。
宛如恶作剧似的,他把她抱得一个趔趄。
他醋意横生地截住她,质问道:“谁?我怎么听见外面有男人说话。”
裴京聿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汽。
南美洲的鼠尾草气息,萦绕在他的发丝上。
漆黑背心被他穿得充满性张力。
他肆意释放男性荷尔蒙。
在她的惊呼声中。
裴京聿把她抱到楼梯扶手拐角上坐着:“藏着什么坏呢。”
姜嘉茉提着塑料袋,被他撩得面红耳赤,簌簌发抖:“哪有?”
她黏糊糊地抱怨道:“你干什么呀。”
“到处都湿发掉下来的水珠,把我衣服蹭得好润。”
“那我脱了。”
裴京聿随手拽起发潮的衣角,翻卷后朝头顶一扯。
他仿佛丧失所有羞耻心,把冷白腹肌横呈在她眼前。
“可以回答了吗。”
他圈在她身侧,双手撑住他,抚摸她脊骨起伏的弧度,摩挲不够似的欺压着。
“一分钟没注意,你就会和其他男人攀谈上?”
随着他的手指到尾椎。
她眼睛往他身上转了一圈,紧张到浑身绷紧,羞怯道:“……没正面碰见谁,我只是去拿这个而已。”
姜嘉茉讨好地把手上的塑料小方盒递给他:“好像没有你的尺寸了。”
“我找了很多店……只抢到了这一盒,六袋。”
她观察到他眼里癫狂的情潮快要皲裂而出。
姜嘉茉头皮发麻,小声建议道:“我觉得可以节制一下,我们用一周。”
裴京聿含混地笑了一声。
他半眯着眼,把她囚在极小的方寸间:“一周,行啊。”
那天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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