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用了小手段,把那家店整顿停业了。
每次她下戏收工,漆黑的暗巷里都围满了代拍的男摄,像蟑螂一样让我恶心。
我花了点钱,让政府点亮了路灯,派了安保日日值守。
我看这群蟑螂是不是还要缠着她。
——2019年7月11日。
《无人下潜》的导演胡家耀去世三周年。
我孤身一人来了苏梅岛看日落,庆祝自取灭亡的人死于非命。
还是住在这个酒店,只是姜满不会坐在我的窗前哭了。
以后,她只能被我操哭。
——2022年11月7日。
姜满,主动打电话联系我了。
她说着很幼稚的威胁句子,说拍摄到了我交通违法的记录。
说她太无聊,要我陪她玩刺激游戏卖断。
她在说什么,声音在发抖,好可爱。
别说违反交规。
就算我现在想要警车开道,也是打个电话的事。
糟糕,我被威胁到了。
正好,我做了个软件,把她的一切藏进无人知晓的地方。
“藏春”
——2023年3月11日。
姜满姜满姜满姜满姜满。
我着魔了,每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要疯了,想狠狠独占她。
想一辈子做她的主人,为她买各种内衣和项圈,想要她身上淫.纹上我的名字。
为我生一窝小狗好不好,我的姜满。
——2023年11月30日。
我生日这天,去剧组睡了姜满。
她没发现,我在这之前崩溃了一次,手腕缠着渗血的绷带。
她只在乎她的琴,根本不在乎我。
我从未责怪过她认错我,从未。
我只是无法填满心中的沟壑,认为在她生命中占有的份额太少了。
我算什么?
——2023年12月17日。
我邀请姜满去轮渡,把她弄得全身都是痕迹。
回来后,沈容宴说,他离婚回国,想要和姜满再续前缘。
我要失去她了吗。
我这一生好像从来没有获得过什么。
我被绑架了两次。
如果死伤,回不来。
家里人会让我彻底牺牲,在公众眼中得到同情。
他们手下的喉舌惯于造势舆论,担忧被诟病享用特权,但最无私总是最绝情。
我不太懂什么是爱。
至少我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从未在家人身上获得过丝毫关怀。
我并不想谈及这些去计较什么。
但是她太温柔了,对我这种低劣的人,都这么温柔。
让我有了或许我什么都失败,也能被她肯定的奢望。
“姜满,你死了变成飞灰,也必须是独属于我的。”
——2024年1月13日。
当着沈容宴的面,我占有了她,也许她会怀上我的孩子。
也许我手段低劣,但我从未后悔。
她连沈容宴那种脏男人都能接纳,为什么不能渡我。
如果我作壁上观,看她在那群贱男人的苦海倾轧,我会忍不住杀了所有人。
高尚有什么用?
我本来就劣迹斑斑,一团污秽。
姜满,我们不死不休。
……
姜嘉茉看到这里,已经满眼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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