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棠眉峰紧锁,“他让我想,什么时候见过他,什么时候想起什么时候回国,我根本就没见过他,怎么能想得起来。”
宋时微抿唇笑,“噢~原来搞囚禁的是顾景渊啊。”
林以棠挠挠头发,“也不算,他用钱诱惑我,又是看秀又是买高定,一买就是一沓,谁能抵抗住珠宝和衣服的诱惑。”
宋时微:“他这都没有范围,每天见过那么多人,怎么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
林以棠深表赞同,“就是说啊。”
两个女生聊到大半夜,火锅底料都熬干了,才结束谈话。
宋时微在保镖的护送下回到臻悦府。
偌大的房子,空旷空洞,两只猫进入了梦乡,安静得仿佛能听见木板热胀冷缩的声音。
宋时微走进浴室,洗去身上的火锅味,鬼使神差用了谢屿舟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是独属于他的味道,雪松木质香。
她回到主卧,抱住他的枕头,怎么他才走了一天,就有点想他了呢。
宋时微回想林以棠的话,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做了多少事,为她说了多少话。
她可以不去老宅,不用看谢宏恺的脸色,可以不去酒会,只用做宋时微就好。
这一周他贴身保护她,哪里有报复。
好想他,他的年会结束了吗?
到新昌没有航班,她无法现在去找他。
黑夜放大了思念的情绪,越来越想他,连带欲望越来越大。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宋时微躺在床上许久,翻来覆去睡不着,枕头上是他留下的气息。
一个小时后,宋时微光脚走到次卧,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小海豚进行清洗消毒。
她躺到床上,按开开关。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谢屿舟,想象是他在。
毕竟过去七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然而,并不是他。
机器只会机械作业,和人类无法相比,只能缓解部分的情绪。
突然,一道沉稳的男声出现在她的耳边,“时时,你在做什么?”
宋时微慌忙捂住嘴巴,“没做什么。”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接通的电话,他又听去了多少。
谢屿舟哪里会相信,“自己玩得开心吗?”他刚结束年会,给宋时微打电话,结果,接通了没人说话,正准备挂断,听见听筒对面女生的娇喘声。
他听了一会,没有旁人的声音,自然能猜到她在干嘛。
宋时微的额头冒出了汗,“玩什么?没玩啊?”
谢屿舟:“乖乖,你要不要听听你现在的声音?”
男人命令道:“开视频。”
他以为要周旋两圈,结果宋时微老老实实,视频接通后,他看到她的两颊爬上红晕,明显喝醉了,难怪这么听话。
视频闪过一秒,谢屿舟瞥见一个粉色的海豚,在网上搜索,“原来还有这么个小玩意。”
男人轻声哄她,“玩给我看。”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深夜深深蛊惑宋时微,她照做了。
谢屿舟顿觉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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