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保住御史大夫的位置,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裴杼。若是从周若水身上查不出证据,捏造伪证也是有可能的。尤其御史台告状时还涉及到造反的字眼儿, 但凡真的追查到蛛丝马迹,裴杼便永无翻身之日。
那可是造反啊,摊上了就完了。
裴杼眼神闪烁, 该说不说,这些人猜得还挺准,就是朝中无人相信而已。
徐尧叟说了一堆,嗓子也有些哑,最后添了句:“总之你注意一些。”
裴杼点头应下,决定这阵子先盯紧那两个,倘若他们真要栽赃陷害,那裴杼也不客气了。
郑兴成本来还跟在裴杼身后准备跟裴大人说说话,这会儿看徐尧叟这样啰嗦,他便闷着头跑开了。
“他一口一个师弟,倒显得比我们亲近多了。”郑兴成对着魏平酸得不行。
魏平已经能熟练过滤郑兴成的废话,反正这家伙的嘴里也没几句有用的,左耳进右耳出即可。
“你说他们师父是谁啊,王师爷还是华老先生,这两个还能有个大理寺卿的徒弟?那为何平日里看着那么穷?”郑兴成嘀咕完,忽然想到王师爷跟沈璎今儿都没现身,要知道平常他们俩可是裴大人对左右手。
郑兴成不是没注意过这件事,以前他是嫌弃这几个人偷懒,每次遇到正经事或者京城那边来人了就躲起来。次数多了,郑兴成也觉得古怪,他没办法昧着良心觉得这几个人是懒蛋,即便是那最不着调的江铁牛,都勉强算是一个勤快人。他撞了撞魏平的肩膀:“你说,王师爷他们的身份会不会很不一般?”
魏平停下,警告地看着郑兴成:“少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怎么会没用呢!”他要是知道的话,兴许还能以此要挟王师爷从此之后听他的话。他没想跟裴大人争第一,但至少第二可以肖想。
魏平烦了,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他们出身不显裴大人都如此器重他们,若是真有个好出身,衙门哪里还有你的位置?不闻不问,对你我都好。”
魏平只是找了个幌子,但郑兴成是真的听进去了,甚至还觉得魏平说得很有道理。
裴杼高升之后,郑兴成做的所有事都是奔着争宠去的,若这几个人当真身份不凡,他还争个屁,裴大人跟前哪里还有他的一席之地?罢了罢了,从今往后他不乱想了。
傍晚,钦差们在州衙用了晚膳。
裴杼给齐霆接驾用的饭菜都不过是寻常的民间美食,对付御史台这些人更不用说了。若不是他师兄也在,裴杼甚至懒得摆这顿晚膳。
御史大夫跟邓侍郎吃得都不大满意,饭菜的确挺好吃的,但都太家常了,根本体现不出幽州对钦差的尊重。
裴杼那厮生怕他们看不出来饭菜简陋一样,还特意点出来:“幽州衙门近来开销不小,酒宴简单了些,还望诸位大人别嫌弃。”
御史大夫:“……”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怎么嫌弃?
裴杼笑呵呵地敬了一杯酒,就是嫌弃他也不改。与其把钱花在这种事情上,还不如多买一点猪仔和鱼苗。
徐尧叟就没那么多古怪心思了,吃得饱饱的,回去之后还准备跟他师弟抵足而眠,好好聊聊他们师门的事,再考校一番师弟作诗写文章的水平有没有进步。
结果自然是没能成功,裴杼就不爱搞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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