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嘴硬,他怕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御史大夫意味深长:“希望吧。”
日后京城出了同样的工坊,不知裴杼是否会懊悔今日话说得太满。年轻人呐,日子过得太顺总要跌个跟头。
黄维凭遇害一事的矛头直指周若水,各项证据也指向他,多方权衡之下,邓侍郎等也只能让周若水背黑锅。
御史大夫觉得这样太便宜裴杼了,仍旧做着栽赃陷害的美梦,甚至想要说动邓侍郎配合他。邓侍郎怀疑他疯了:“你若有此意便自己去做吧,可别拉上我。”
他不想陪着对方去死,“在幽州的地盘搞事,你是疯了不成?”
御史大夫摸了摸下巴,遗憾于对方的不配合:“其实裴杼对幽州的掌控也就一般而已。”
邓侍郎冷笑两声,不再说话。他甚至觉得,陛下对京城的掌控还不如裴杼对幽州的掌控。也不知道姓陶的怎么就疯了,竟然敢瞧不上裴杼?
邓侍郎与御史大夫不欢而散,他急着赶紧了结案子,与裴杼还有徐尧叟一道,迅速定下了周若水的罪名。至于指控裴杼造反的御史大夫回京会面临什么后果,那便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周若水行迹疯癫,为了不叫他入京之后再胡言乱语,暂且放在幽州关押,等候陛下发落。
黄维凭中毒已深,昏迷不醒,此番便与他们一同回京,让诸位太医会诊,看看能否帮他拔出毒素。
其实邓侍郎私心里还盼着太医能治好黄维凭,他毕竟是张丞相的人,张丞相想要绊倒裴杼,邓侍郎虽然不敢跟裴杼硬碰硬,但心里到底还是向着张丞相的。
裴杼对此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昨日也问过魏平,魏平对自己制毒的功底依旧自信,没有他的解药,大罗神仙来了也没用。
裴杼听他说完,猜测黄维凭如今的状态大概就是后世的植物人了吧。也不知道魏平究竟怎么做到的,幸好他是己方阵营的人。
及至月末,钦差一行才从幽州启程回京。
徐尧叟带上了先生和师弟给他准备的大小包裹,临走前还对着裴杼欲言又止。
裴杼选择移开视线,他知道师兄要控诉什么,但是让他调走真不是因为偏心,而是为了护他周全。
可惜如今这些话都不能明说。
这不回应又不理会的态度着实可恶,徐尧叟气得不想跟师弟说话,但是登船之后,却又克制不住地回头交代一句:“你好生照顾先生。”
裴杼冲着他笑了笑:“放心吧师兄。”
徐尧叟纠结一下,又说:“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裴杼心头一暖。
离开后,徐尧叟站在船头眺望许久,心中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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