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快到了。
每次都是靠抑制剂撑着。
先前这样倒也不觉着辛苦或难捱,自从跟米苏同榻而眠,他就像条发.情的狗,看到妻子就要流口水的蠢相,下流到他时常自我批判。
季宴行有时厌烦自己是个alpha,基因的劣根性让他很不舒服。
刚摸黑回到卧室,他眼睛还没辨认出小妻子的轮廓,别的地方就率先精神了。
他吐息瞬间粗重,站在原地缓了缓。
鼻腔中都是米苏甜蜜惑人的味道。
好香……
再掀起眼皮时,眼睑下都是野兽见血时的病态薄红。
溶溶月色下,心眼数量为负一的小猫妻子睡得正沉,巴掌大的小脸天真无邪。
季宴行一步步靠近,没有直接躺到自己的那一侧,而是绕到了米苏身边,略带香烟味的指尖滑过omega精致的脸。
他为什么不能再卑鄙一些?
指尖搓弄着米苏饱满漂亮的唇瓣,不自觉用了些力,唇色立时泛上绯红。
季宴行喉结微动,俯身含住。
打抑制剂令alpha产生了生理上的抑郁和情绪低落。
他知道猫科动物的警觉性很高,即便是睡觉时也会随时暴起攻击敌人,所以他打算浅尝辄止。
可季宴行很快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的自制力居然这么差了。
舌尖细细描摹妻子的唇形,久旱逢甘霖,根本不会让alpha感到满.足。
兽性冲上头脑,季宴行鼻腔口腔里都是米苏的味道,omega无意间释放的高浓度信息素让他愉悦到双眸失神。
往常冷冷淡淡的黑眸眯起,不受控的想翻白眼。
“妈的……”
怎么会有一个人和他如此契合?
季宴行痴迷到快发疯,青筋暴起的大手在半空中停顿片刻,到底没敢吵醒沉睡的米苏。
而是转而朝他自己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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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米苏在喝牛奶时被冰了下。
他还没彻底睡醒,下意识摸摸饱胀发红的唇:“好怪,我的嘴巴又干又肿。”
季宴行刀叉一僵,没作声。
“是不是这段时间写论文太焦虑,经常舔嘴巴?”季夫人也没往别处想,“不能舔,越舔越干,等下妈妈给你拿一个唇膏。”
米苏甜滋滋的道谢,又想起什么。
“我的睡衣也脏了,好奇怪,我很爱干净的,好像有牛奶泼到上面了……”
“爸妈,米苏昨天送给我他的第一个作品,可爱得很。”心惊胆战的季宴行开口打断,直接换了话题,“你们看看。”
他将装在性冷淡风的黑牛皮小盒子里的小猫毛毡拿了出来。
果不其然,立刻收获父母一片好评。
季董事长比大拇指:“质朴童趣,有返璞归真的大将之风!”
米苏略显羞涩,用力点头:“大酱!”
可爱的小东西跟一身傲慢精英气质的季宴行完全不沾边,但季大公子就这么捧着小猫毛团子,从公司电梯间举到了董事办,又绕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逢人问起,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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