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找来了找来了,还要不要?像我这种每天被老婆惯着的人可用不上这个。”
alpha脱下西装外套将小妻子盖住,摸摸脸:“听话。”
门缝向里拉开,花云敛差点被纠缠在一起的巧克力和木天蓼信息素冲击到吐:“我靠,今晚第一次晕船。秀翻了。”
瞧见季宴行跟个淌哈喇子的哈士奇似的。
眼神犀利,看谁都有仇。
“总算不是闻着衣服了,恭喜恭喜。”花云敛笑笑走远,以防门缝里的地狱三头犬发疯。
抑制剂想都没想就扎进手臂。
季宴行出现了短暂的晕眩,埋首在妻子腿间一动不动,意识涣散。
“你……好了吗?”米苏想推开他,却看见他满头大汗的侧脸。
扪心自问,若是在清醒时,季宴行也很难相信这样柔弱的omega,这样幼小天真的小猫咪。
会给他倦鸟归巢般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片晌后,即便身体依旧,季宴行还是勉强坐到沙发上,哑声:“好了,把你吓坏了,对不起。”
猫才不要他这两句道歉。
这次真生气了。可拧起眉头的米苏还是伸手试了一下他的体温,退烧了。
撑着酸软的腿,omega想下去拿被丢开的裤子。
可季宴行刚才又吸又掐,米苏总觉得身体乏力得很,小猫又很要面子咬着唇不吭声,硬是滑坐到地毯上,爬也要爬过去。
“别看我这样,我只是觉得这个姿势比较像一只猫……”他嘴硬道。
小妻子白花花的很晃眼。
微微塌下去的细腰,湿漉漉的毛绒猫尾巴,正对着季宴行视线的幽微之地。
即便是在药物作用下,alpha呼吸也粗重起来。
尤其当他看清雪臀上两个结结实实的红印子。
他又困惑又没来由的亢奋。
刚才他有那么用力?
他只记得米苏像糯米团一样软乎乎的很可爱,忍不住多捏了一会儿。竟这么明显。
季宴行起身,先他一步拿起裤子,把被欺负到满地乱爬到小猫老婆拦腰抱起,放到床上。
给草木皆兵的米苏清理干净,一点一点为他穿裤子。
alpha显然比一分钟前更加清醒了,话音平稳:“牙齿有没有磕到你?我有些急,但还是很怕你疼。”
米苏抬眸凝视着他。
季宴行冷峻锋利的脸有些红,眼底满是自责。
omega鼓着脸赌气不说话,也说不清楚刚才是什么感觉,总之不是疼。是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验。
尾巴抽打在床单上发出清晰声响,跟条小鞭子似的。
季宴行绕过来给他提裤子,猫尾巴用尽全力恶狠狠抽在他手上。
米苏霍然站在床上,比这下比海胆郡王高多了。
他收回耳朵和尾巴,气势汹汹:“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思!”
季宴行仰头看他,眼尾潮红,欲色未退。
啊。
他刚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是该知道了。
“你们人类就是双标!”米苏高高站在床上,两只小拳头捏得死紧,恨恨咬牙,“如果不是抑制剂及时送来,你就要咬下去,给我绝育了是不是!?你们怎么不绝育!凭什么咬我的!”
“……”
季宴行抱着小昏君的腿。
“我不会。我舍不得。”
他怎么说米苏都不相信了,就连凌晨十二点时邮轮举办烟火表演,妻子都腻歪在瑞瑞和陈望身边。
一看见烟花炸开,米苏就像想到什么似的,小脸顿时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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