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戴它刚刚好。”
“头围刚刚好有什么用?”钟悬捧着猫脸揉了几下,笑起来问,“你的耳朵长哪儿?有地方挂吗?”
猫一愣,露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钟悬笑得更过分了。
第二天,小猫整装待发,根据均温10度、小到中雨的天气选了一件红帽衫。他跳上洗漱台,抱着钟悬挤好的猫用牙刷,哼哧哼哧地给自己刷牙。
钟悬今天举止格外奇怪,洗漱全程都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透过镜子窥视猫。
猫吐出牙刷,主动拆穿:“你偷看我。”
钟悬与他对视一眼,眸光很暗,毫无征兆地按住猫背,俯身在他双耳之间碰了一下,吓得猫瞳孔都瞪圆了。
猫眨了眨眼睛,看着镜子里钟悬走开的背影,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随后突然一顿,气得跳脚:“牙膏沫蹭我头上了!钟悬你神经病啊,有毛巾不用用猫擦脸!”
第20章
钟悬收到师兄发来的地址时,晏尔在捕猎,压低重心,盯准一只打瞌睡的麻雀。
关巧巧坐在步道的石凳上,头顶是那棵正在上演猫抓鸟的法国梧桐。
她指着穿牛仔夹克的奶牛猫问:“你想让它当宠物界网红吗?”
其实不仅是衣服,此猫出门前还拜托钟悬给他脑袋上别了两枚交叉的黑白色小夹子,结合他的毛色,不凑近观察基本发现不了,是猫独具一格的穿搭小巧思。
钟悬说:“个猫爱好,我干涉不了。”
“你的意思是它自己下单了这件猫咪外套自己把爪子往袖筒里伸还给自己扣上了扣子?”
“我说是你信吗?”
关巧巧不信,流露出不认同的神色:“猫都不喜欢穿衣服吧?会觉得身体被束缚了很不舒服的。”
钟悬拿着手机,在地图里搜索地址,随口说:“那你去帮他脱了。”
关巧巧不疑有他,站起来喊“耳朵”“耳朵”,嗓音把麻雀惊醒,它振翅飞走了。
猫透过层层树叶瞥她一眼,不太高兴地从树上爬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钟悬耳边炸开一声猫响,猫一蹦三尺高,从关巧巧怀里跳了出去,躲到钟悬身后。
“我什么都没干!”关巧巧举起双手,一脸困惑地问,“它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钟悬瞥了一眼腿旁心有余悸不停抱怨的奶牛猫,回答道:“他骂你是女流氓。”
关巧巧:“……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因为不得猫的欢心,关巧巧失望离开。钟悬朝猫招招手,告诉他:“你的身体有消息了。”
“真的?”晏尔跳到钟悬腿上,猫头凑近看他手机里的地图,喵了一声问,“静山疗养院?什么地方?”
“一家专门收治轻症精神病患者的康复中心。”钟悬低头问,“你有精神病?”
“没有啊。”晏尔很认真地说,“我觉得我的心理健康程度能超过全世界99.9%的人类。”
“我也觉得,”钟悬按了按小猫头,“毕竟笨蛋从不内耗。”
静山疗养院不在平临市,地址在隔壁云水,钟悬订了车票,计划周六过去一趟。
猫不满地喵喵叫:“什么意思?你不带我去?还是你坐高铁我走宠物托运啊?!”
钟悬卡着猫的胳肢窝抱他起来,好笑地问:“你真把自己当猫了?附我身上我带你过去,不然我牵着一只奶牛猫去探望精神病患者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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