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悬眨了眨眼,被他盯着心里发毛,问道:“怎么了?”
“我在等你夸我。”晏尔冲着小测试卷抬了抬下巴,“十题全对,不厉害吗?”
“你是小孩子吧,稍微有点成绩就要人夸。”
下一秒,晏尔眉眼往下压,露出要生气了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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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满分,耳朵你太棒了。”钟悬配合地夸了一句,询问他,“这样行不行?”
晏尔把卷子塞进抽屉里,趴到桌上,没精打采地说:“敷衍。”
钟悬有些不明所以,低下头,浅棕色的眼睛离晏尔很近,盛着一点担忧,问他:“你这几天怎么了?话都变少了。”
“狐狸精。”
晏尔突然骂他一句,钟悬一愣,听懵了。
晏尔把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乌浓的眼睛,看着钟悬,接着说,“白骨精、聂小倩。”
没头没尾的,钟悬一头雾水,想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病。”晏尔往旁躲开了,瞪着钟悬说,“都怪你。”
“怪我什么?”钟悬莫名其妙,挑了下眉问他,“夸得没让你满意?”
晏尔说:“勾引我。”
钟悬一脸错愕,不等他理清楚这些无厘头的话里的深层联系,晏尔抽出一只手,掌心朝上递了过去,“手给我。”
钟悬垂下眼,眼睛里有疑惑,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抬起右手,轻轻搭在晏尔光滑微热的掌心。
即将触碰到他的指腹时,晏尔倏然缩了回去,压回胳膊肘底下,嗓音闷闷的:“你还真伸过来啊,我逗你的,你都不觉得别扭吗?男的和男的牵手多奇怪。”
钟悬问:“你觉得很奇怪吗?”
晏尔没有回答,岔开了这个话题:“钟悬,周末你有空的话要不要来我家玩?”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说话奇奇怪怪的。”钟悬回忆这一周里发生的事,除了裴意浓手掌擦伤以外,就没别的什么值得晏尔特别关注的。
晏尔不耐烦地说,“你就说来不来吧。”
钟悬问他:“周末也不是你生日,什么特别的日子要我过去?”
“不是。”晏尔随口说,“就是叫你来领略一下我家阿姨的厨艺,以后做你自己擅长的事就好,不要再执着于做饭了。”
“你才吃几次啊,就怨念成这样。”钟悬笑了笑,犹豫片刻后说,“你家人在,我去不太方便吧。”
晏尔打断他:“我爸妈都不在家。”
钟悬神情不解,过去几秒都没有回应。
“哦。”晏尔懂了他的意思,转过头去,不再强求,后脑勺冲着他说,“不愿意就算了。”
下了课,晏尔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低头时又在水池里看到了那只惨白的鬼影。
他叹了口气,关掉水龙头,问对方:“你把我当打卡机吗?”
和鬼对话过一次后,晏尔明显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兴趣渐长,找他玩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候一天里能见到好几次,不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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