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眨巴几下眼睛,扑腾着把花怼进钟悬胸前的衬衣口袋里,喵了一声,愉悦地说:“你是从犯。”
因为晏尔必须要给猫专座的要求,钟悬原本打算包了一架私人飞机飞去明川,后面才发现就算是包机也需要猫有健康证和疫苗接种记录。
一颗猫头凑了过来,问钟悬:“我没有打过疫苗吗?”
钟悬挠他的下巴,说:“拿出去会吓到别人,怎么打疫苗?而且我也没想过带猫出门会有这么麻烦。”
“应该是文明出行才麻烦。”晏尔躲开他的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雪白的肚皮被照进来的阳光晒得闪闪发光。他躺在地上,懒洋洋地说,“你打辆车把猫往包里一揣,拉链拉上谁会知道包里有只猫。”
钟悬垂下眼,伸手捏了捏他的爪子,笑着问:“你乐意被揣进包里吗?”
猫仰头看他,喵了一声:“那不行。”
其实打车也能过去,但是明川是个西部城市,开车走高速要十个小时。
猫最近打喷嚏有点频繁,虽然没有发热的症状,但精神蔫蔫的,钟悬担心他会生病,十个小时的长途对猫来说太辛苦了。
钟悬想主意的时候,奶牛猫溜去餐厅。
餐桌摆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水红色月季花插在里面,花瓣鲜嫩,仍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猫从椅子跳上餐桌,伸爪从一个纸盒里扒出只被他啃过的蛋挞,又咬了几口酥皮。
被猫偷吃两次,蛋挞只受了点皮外伤。
溜达回去的时候,晏尔提醒钟悬:“其实我姨姨也有私人飞机,自家的飞机就不用健康证了吧?”
于是,钟悬主动联系了裴意浓,裴意浓同意帮忙,但是他也要一起去。
猫噼里啪啦打字,用弄弄你高考在即不能分心为由拒绝了他。
裴意浓云淡风轻地说:“我没跟你说过吗?我不用高考,已经保送了。”
晏尔:“……”
猫伸爪抱住钟悬,把脸埋进他怀里,伤心地嘤咛了几声。
钟悬摸了摸猫圆圆的后脑勺,安慰他:“不哭啊,你也是一只聪明猫。”
裴意浓拧眉问:“他哭什么?不应该恭喜我,为我感到高兴吗?”
“对他不要这么苛刻,”钟悬回答,“笨蛋也是有自尊的。”
裴意浓带来的除了他保送的好消息,还有晏尔闲置的游戏机。
猫在沙发上趴了一下午,在用猫爪和摇杆与按键进行磨合,在游戏机里浴血奋战,钟悬喊了他几次他都听不见。
钟悬走过来,揪他的猫耳朵,问他:“过来洗脸洗爪子,你还睡不睡了?”
猫头也不抬:“马上马上,你等我打完这只——喵嗷!钟悬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钟悬直接拎起他,一手抓住胡乱踢打的猫脚,强制带去浴室给他洗脸刷牙。
猫梗着脖子站在洗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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