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
还不等喻星捡起来,黑鸟就落下来,速度飞快地把那朵花吃了。
之前那些舒展起的花瓣这会又全都缩了起来,喻星知道吓到小妖了,和范清怡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她把黑鸟塞进宽袖中,黑鸟当然不服气地去啄她。
“它的脾气还是没变啊。”
范清怡离开后,她原来站的位置站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修。
喻星听到那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就抬起了头,见到对方,还微微惊讶了一下。
红衣女修顺势在距离喻星不远的一处空位坐了下来:“看你的样子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不至于,毕竟我们也算共患难。”
见到虞昔,喻星又想起曾经他们被魏文埔追杀的时候。那时候她刚开学,来回来去只会那两张符,生死存亡之际,硬生生逼得自己熟练了指控画符。
还真是狼狈。
从回忆中抽离,喻星问虞昔:“你是
一直在学校里修养吗?”
虞昔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我母亲伤势太重了,这几个月都不好挪动,好在最近日子才好了一些,我也才有心情往外走一走。这不,赶上了你们学校里的一件大事。”
她的眉眼重新明媚起来:“把灵植养成妖,这放在整个修行界也算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可惜小妖胆子太小了,我都没见过她化形后是什么样子。”
喻星手机里有图片,顺手翻出来给虞昔看。
虞昔满眼惊叹:“妖果然和传说的一样有好相貌。”
妖族和人族的关系并不和睦,虽说现在两族之间没有战争,但也划区域而治,双方少有地踏入另一族的领地,即使去了,大多也都低调地遮掩身份。所以寻常修士看到妖族的机会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从古籍的记载对妖族进行想象。
虞昔身处合道宗,看人先看脸,看妖也没有例外,这么一看,爱美的心思立刻就被满足了。
她托着下巴问喻星:“我记得你不是符修吗?刚才听你也关心灵植,是想选修这个专业吗?”
喻星摇头:“最近对这个感兴趣。”
虞昔似是想了想,然后从随身的储物镯中取出一物推到喻星的面前:“这是百花宴的身份牌,你带上这个,就可以参加今年的百花宴。”
喻星诧异:“是你们合道宗举办的吗?”
虞昔却摇了摇头:“这个我们合道宗可举办不了,是百花谷举办的,他们谷内培育着数不清的灵植。我说句难听的,你们灵植学院在他们面前也就是一个小作坊。像灵植成妖,最开始就是由他们培育而出的,据说现在谷内这类妖物的数量不少于这个数。”
虞昔握起一个拳头。
喻星也不是不知事的,立刻道:“那这个身份牌一定很贵重。”
说着,她就要把身份牌往回推。
虞昔拦住喻星的动作:“没有你的帮助,我们没办法从魏文埔手下逃出来,这是我的谢礼。”
喻星:“我那时候没帮什么忙。”她那时候御剑都摇摇晃晃的,他们一行人能顺利逃出来完全是互帮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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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昔却很坚持:“要不是你们揭发了魏文埔的真面目,我母亲恐怕要在不知不觉间遭了他的毒手,这也是我母亲的意思,你收下吧,否则我总要惦记这件事。”
话已经说到这里,喻星再推辞下去就是矫情了,她谢着收起了身份牌。
虞昔这才重新露出笑模样:“你可一定要去看看,这个身份牌只有这次可以用,错过这次机会它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了。”
喻星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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