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就是太子,三两句话,什么也没提,什么都说了,未出嫁前的先皇后,应该是怕她厌恶将她跟阿娘相比,毕竟像妈妈,不是什么好话。
“我没有那般小肚鸡肠,我也已有一个女儿,她与你年岁相似。”
李鹫看她说起女儿时那般有神采的眼睛,只觉那股心动之感愈发激烈,他弯了弯眉眼,“中丞夫人说笑了,我今年已二十有一,比小娘子大许多。”
赵鸾鸾一愣,她倒是真不知道太子多大了,如此,其实李鹫也与她差不得几岁,反应过来后,微微笑了下,“竟是如此。”
李鹫闲聊到这,恐过犹不及,止住了蠢蠢欲动的心,强迫自己告辞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今日得见中丞夫人,乃李鹫之幸,可怜身上凡事太多,需得下山了,望中丞夫人山中修道一切顺裕。”
这时,王静则与赵长胤二人也回来了,赵鸾鸾点头,礼貌说了句,“路上小心。”
李鹫听到,顿了下,才勉强露了个无害的笑,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陈琳也追着跟出去。
王静则走过来,望着那人走下月台的背影,满脸好奇,“阿娘,他是谁啊?”方才她就看见,阿娘与那男子说了许久的话,还离得那么近。
“太子李鹫。”赵鸾鸾沉眸道,她总有种感觉,太子将那画像与她看,别有他意。
“啊?”赵长胤惊了一声,“他就是那个木头太子?”
武不如三皇子,文不如九皇子,又于政事无能愚笨,民间私下都称这位储君,为木头太子。
赵鸾鸾倒是不清楚,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若他是木头,哪还有顽石。”
第19章 太子心太子50%丨鸾鸾50%
东宫正殿
陈琳端着醒酒汤小心翼翼地推开格子门,慢步越过屏风。方进寝室,便是层层褐色纱帐,一层一层掩人耳目之后,才是太子常待的卧榻,却仍有枕屏立于榻上,唯有绕过镜台,立于榻的正前方,才能窥见人的模样。
因殿中无一人侍奉,陈琳的脚步声便愈发清晰,待他站好,侧躺在榻上的李鹫抬眸,将手中空了的酒壶顺势递了过来。
陈琳赶忙接来,又将一旁
的醒酒汤端给李鹫。
榻上的李鹫长发披散,姿势随意,举手投足之态,皆与白日举止端庄的太子判若两人,随意接过汤碗,一饮而尽。
陈琳叹了口气,东宫耳目众多,太子唯于寝室之内,才可放纵片刻,却连饮酒都不敢醉下去,唯恐稍有不慎,暴露于人前。
今日,从青城山回来,他便知殿下定是要醉一回,早早吩咐了膳房熬了醒酒汤候着。
“殿下,您今日为何将先皇后画卷露与中丞夫人?”殿下往往祭拜,从不愿睹物伤人,那些收取的先皇后之物,也都被殿下放置于暗格,陈琳想了一路都不明白,若殿下有心,便不该叫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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