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曾通。既不曾看得起赵氏,何不将我一同赶出去!”
管家埋下头,他也是受人之命,其实对于这位赵娘子,他心底是关照几分的,当初老太师聘赵家女为曾孙妇,是要结两家之好,如今竟是要成仇人了。
“娘子息怒。”
王静则也听出话音了,一时之间只觉心头发冷,她的家竟容不得小舅父一分,这王家的所有人,都心凉如冰。她的爹爹明明在,她的太婆也明明在,又不是都死了,怎么会一个屋子都争不得,这一巴掌是借着小舅父的由扇在了她们脸上。
“阿娘,她们无耻,今日这口气我忍不得!”
“于管家,你让我们进去,若是不让小舅父进,是否也已连着不认我这个女儿,他王颐之这个爹爹,是已死了嘛!”
王管家大骇,“四姑娘慎言。”
赵鸾鸾出言道,“于管家,四姑娘说的半分不错,哪里有主家带不进去人的道理,你我互相为难没什么意思,我带人进去,是我强闯,你拦不住,去通报罢。”
于管家看赵鸾鸾执意,叹了口气,终是让开了路。
赵鸾鸾踏进门往厅堂去,还带了所有赵氏的侍卫,王静则与赵长胤闷头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叫府中经过的仆从都看得头皮一紧。
*
正厅
赵鸾鸾坐在位上闭眼沉思,突然被王静则拉住了手,听她说道,“阿娘,他们想压迫我们低头,没门,如此目空无人,仿若他们这门槛多金贵一般,明明都是鼠辈,老鼠住的窝,臭气熏天!今日她敢欺凌于我们,我便敢弄地整个京城人尽皆知,让他们一家彻底无地自容。”
赵鸾鸾看见她瞋目切齿的样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都好像着了火,成了炸毛兔,忍不住露了笑,“女随母性,是我的四姑娘。好了,一会儿护着你小舅父些,娘就交给你了。”
“阿姐!”赵长胤可不想被人护着,“此事因我而起,我才不要让别人帮我扛。”
王静则朝他瞥了一眼,不客气道,“笨蛋,阿娘是说你嘴笨,让我帮你说话。”
正说着话时,王颐之扶着王老夫人走了进来,二人之后,又来了许多,王家人竟是到了大半,就连不常出面的王颐之父亲都来了。
一时之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王家这是打算借此次彻底打击她,之前所行所为究竟是让王家这些老迂腐看不下去了,赵鸾鸾弯了下唇,全到了好啊,正巧今日她也备了一场好戏。
粟元霜看见赵长胤,便想起那日被人狂妄剑指,内心的火更是百般升腾,今日她就要请王家众人,一起治一治这猖狂妇人和小儿,是以先发制人,阴阳怪气道,“一月苦修,侄妇竟不曾轻减,面目红润,气色倒是比从前还要好。”
“观中少污秽,人心静,自然这面目就新。”赵鸾鸾一笑置之,一句话挡了回去,待又看向王颐之,这次旋涡中好似又完全隐身的男人,一时什么表情都没了,“我只问中丞大人一句,妻女回府,有人惹事生非,你既在府中,为何不派人来管?”
王际中与这新妇不多见,只是印象之中,却与如今模样天壤之别,当众质问官人,实乃忤逆,他忍不住蹙起眉,但并未马上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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