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寻月小的时候,父母经常在他参加某项活动之后给他煲汤,活动类型不限,或许是一次郊游,或许是一次球赛……徐寻月本人深刻怀疑,“给儿子煲汤”只是他那个哨兵母亲为了在厨房玩找的借口。
哨兵五感极其敏锐,这是战斗时的优势,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劣势,普通人习以为常的存在都是他们的刺激源。哨兵下厨不仅难以把握食物的味道,本就脆弱的味觉嗅觉还容易受伤。
他家一般是向导父亲做饭,但每当徐寻月外出回来,他母亲就会钻进厨房,一边偷吃一边煲汤。父亲虽会帮忙看着,也会调节他母亲的感官体验,却依旧无法挽回汤的质量。
每次都不一样,各有各的难喝。
徐寻月至今没摸清那两个人联合起来的精髓,不过,管他好喝难喝,总归成习惯了。
时间将近十一点。
等他收拾洗漱完毕,慢条斯理地戴回那双手套、披回那件大衣时,在精神力感知范围的边缘,终于出现了属于另一个人的波动。
波动不大,但确实存在,徐寻月隐约感知到一种颇为复杂却并不焦虑的情绪。
阴影无声蔓延出去,和月光下投在雪地上的人影重合。
徐寻月坐电梯到二楼,随手从书架中抽出本书,开灯。
“啪。”
只身走在雪地里的青年脚步一顿。
那幢小楼的窗户,亮了。
第2章 结合热
庄园的锁开着,主楼大门安装了智能识别系统,系统连接着徐寻月的个人终端。
即使这里没有管家,第一次到访的人也能顺利和屋主见面。
徐寻月对着手腕上的终端操作几下,刚挑好一首白噪音播放,就收到一楼门外来人的提示。
“先生,有客人拜访您噢^^”
智能识别系统显示了个俏皮的表情,将监控画面传到终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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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瘦瘦的哨兵站在门外,戴着战术手套的手微微抬起。他身后是无垠的雪夜,雪花像被撕碎的棉絮簌簌落下,将雪地上的脚印遮掩干净。
雪已经下到这么大了。
哨兵嘴唇动了一下,呼出一口白气,抬手,屈指,按响门铃。
“叮铃铃铃铃……”声音传到徐寻月这边。
恰好一片大得出奇的雪花飞过来,摇摇晃晃地往沾了雪粒的镜头上撞——
徐寻月打开门锁。
哨兵忽然仰头。
“……”
外面很暗,那双琥珀色眼睛却在夜里格外明亮,像狼的眼睛,冰冷锐利,择人而噬。
隔着屏幕,透过镜头上的雪点,徐寻月知道他在看哪里。
无非是二楼书房窗户下、那个被笼罩在晃动枯枝间的监控。
不知道为什么,哨兵目光似乎停留得有点久。
“吱呀。”
一楼的门被推开,屏幕中的人走出监控范围。
徐寻月听着舒缓的白噪音,那是一种缓慢又充满活力的柴火哔啵声,顺手给书本翻了页。
说起来,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祝回。
按照帝国传统,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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