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是有关环境天气的报道,镇子里连续下了好几天酸雨,今年农作物产量预计下降。
另一则说黄绍大人的庄园在招募身体强健的志愿者,有意向的人可以根据报纸上的联系方式向管家报名,被成功录用的会获得一笔不菲的奖励金。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忽然,楼梯间传来急促的、由上至下、由远及近的声音。
不是塑料袋摩擦地面的那种质感,而是拖鞋频繁与台阶接触导致的、如同人在下楼梯造成的声音。
可附近明明没有活人,五个活人都待在房间里。
于圆只觉得自己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腰间污染评估仪的显示数字默默增加一格。
站位最接近门的易程礼看了她一眼,搓着双臂,咬咬牙,往门边走了一步。
程涛在情报处虽是做文职工作,但毕竟不是刚从白塔毕业的学生。他表现得比较稳重,尽管眉头紧锁,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徐寻月和祝回也没动,但他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污染核心的影响笼罩了这栋居民楼,这栋楼居民留下的旧影也将再次重演。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急,明显是两个“人”发出来的,听上去它们已经下到了楼梯间一楼和二楼的拐角处。
它们的说话声传进房间。
“你别说话了,你别跟着我,我不会再在家里住了!”
这是个带着些稚嫩的少年声线,音量很大,因为叫喊甚至显得有些尖利。
“嘘,嘘——小声点,这么晚了,领居们都在睡觉呢,你这孩子。”
这是个中年男人的嗓音,它明显是在压低声音讲话,似乎生怕打搅居民楼里的其他人家睡觉,听上去斯斯文文。
然而,它讲道理的话让听者反应剧烈。
“滚!滚滚滚!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再也不会信你了,别想拦我!”
“你什么心思我不清楚?你配做我监护人吗?喝酒、赌博、家暴,还翻我的日记,我不走早晚死在你手里!”
“装什么装,出门就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你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你关上门在家里是什么样吗?”
声音更近了,应该是已经下到一楼。
五人保持缄默。
他们所在的单间正对楼梯口,也就是说,声音的来源很可能就站在门外。
易程礼咽了口口水,污染评估仪的数字向上跳了一格。
祝回拉了下徐寻月的衣角,在对方看过来后指向门上的猫眼。
意思非常明显,他准备去看。
徐寻月想了想,把人按住,指了指自己。
祝回顿了顿,点头。
另外三人见状,也都知道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纷纷让开,徐寻月便轻手轻脚、没发出任何动静地到了门边,打开猫眼朝外看去。
这时,天色已经很暗了,那二“人”站在居民楼门口,更是将所剩无几的光挡到几乎没有。
他看不清二“人”的面容,只能勉强辨认少年是背对自己、面朝大门,而中年男人如同一堵墙将大门挡得七七八八,面朝楼内。
它们的吵架还在继续。
少年说:“别挡着我,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男人说:“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好好说,在这里对大家都不好,你也别太激动了,回去我会跟你慢慢讲的。”
徐寻月离开门边,通过精神链接将自己观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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