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圆房!
光是親个嘴就能有那么多的生命力,她有强烈的预感,说不定一旦他们零距离接触,说不定她就完全好了。
“裴大哥,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我喜欢你,我想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我想给你生孩子。”
裴家人口简单,内宅之中也没什么糟心的人和事,她上头只有一个祖婆婆,且十分喜爱她。这人性子虽冷,背地里还有见不得人的小癖好,但胜在长得好看,她好像有点喜欢。若是她真的好了,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日子富足无忧,那么生个孩子应该也不错。
如此想着,她竟隐隐有些心动。
“裴大哥,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像谁?”
裴郅再不压抑自己的情感,长臂一伸将她搂住,“像谁都好。”
*
翌日。
她醒来时,床上只剩她自己。
枕头上还残留着另一人的气息,她不由自主地闻了又闻,心满意足地抱着,闭着眼睛赖了会床。
南柯进来后见她这般模样,不禁莞尔。“姑爷说了,说姑娘累着了,让我们别吵着姑娘。”
一想到裴郅说出这话时的那张冷臉,南柯就覺得说不出来的别扭。
等到自家姑娘坐到镜前时,她驚奇地道:“姑娘,你今日气色真好。”
镜中美人如花,五官眉眼没有任何的變化,但给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从前是娇弱易碎的美,而今娇美依旧,却因为气色紅润平添几分艳色。
南柯和黄粱一致認为,她是有了爱情的滋润,人逢喜事精神爽。
她但笑不语,摸着自己的臉,一想或許今晚就能得偿所愿,自是激动无比。
一番梳妆过后,她去看望顾禀。
顾禀比昨晚好了许多,虽然臉还略显苍白,却已缓过来,还喝了一碗粥,正和李氏讨价还价,说是功课不能耽搁,非要看书练字。
李氏自是不许,温柔地劝着。
顾苓在一旁哼哼,“你昨天险些連命都没了,学业再重也比过自己的身体,我今天就在这里盯着你,你给我好好歇着!”
打眼看到顾荃进来,像撑腰的到了,抬起下巴,“姐姐来了,方才的话你敢不敢和姐姐说?”
顾荃多余的话没有,就两个字“不行。”
顾禀坐直了些,“我知道了,这次的事真是多亏了姐夫,等我好了,我必亲自上门道谢。”
如此老成的说,听得李氏忍俊不禁,又有几分无奈。
顾荃坐到床边,拿起枕边的书,道:“禀儿,你若实在想看书,让人读给你听便是,切不可自己费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有人比姐姐更知道有个好身体是多么的重要。”
寻常的一句话,听在几人的耳中却是十分的沉重。
李氏瞬间紅了眼眶,别过臉去。
顾苓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姐姐,突然“咦”了一声,“姐姐,你今日瞧比昨晚脸色更好,是不是在家中睡着比在婆家更好?”
李氏还伤感着,突然被这话给压了回去,也去看顾荃的脸。
顾荃没有脸红,面上却自带红气,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气色最好之时。
顾苓和顾禀都以为她身体已经大好,加之休息得当,所以才会如此。唯有李氏知道小两口之前没有圆房且分开睡,昨晚才睡到一起。
等到顾苓留下来给顾禀读书,母女俩一同离开时,当娘的自有私房话对出嫁的女儿说。
“便是先不圆房,也还是莫要分开睡的好。夫妻至亲至疏,若不能夜夜同床共枕,哪里来的感情,你看看我和你爹?这么多年了,他一晚都离不开我,枕头风为何比什么话都有用,正是这个道理。”
顾荃也不害臊,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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