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
这样的反应,很難不讓人懷疑。
花长樂皱着眉,对顧荃道:“裴夫人,婉妹妹平日里不常出门,也不怎么与人来往,更不会去偷你的点心方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呢?
如果真有,那也是老天爷开的玩笑。
顧荃扯了扯嘴角,道:“报官吧。”
“不要!”方婉突然尖叫出声,缩成一团抱住自己,“不要报官,不要报官……”
报官两个字应該刺激到了她,她拼命地躲闪着,甚至想夺门而出。
“这可由不得你!”南柯轻哼一声,伸手一把将她拉住。
她猛地甩开,抬头看向南柯,瞳仁剧烈地颤抖着,然后慢慢起了變化,从惊疑到怨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告状,姑娘就不会对我生间隙。我也是为姑娘好,不想她被人非议善妒不容人,我对她忠心耿耿,我只是想帮她……”
“婉妹妹,你在说什么?”花长樂眉头皱得更紧,一臉的不明所以,“什么姑娘?你想帮谁?”
“……长樂姐姐。”她眼珠子还在抖,却像是被人惊醒,慢慢回过神来,“我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我不知道这什么点心方子,更不知道为何会在这屋子里,你帮我向裴夫人解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样子当真没事吗?”花长乐纠结着,眼睛里全是担心之色,伸手将她扶起来,坐到床上。
再看向顧荃,道:“裴夫人……”
“花小姐,你有所不知,不是我想为難她,而是有人想害我,我实在是怕了。”
接着,顾荃将所有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人实在是诡异,声称自己可知后事,还将手伸进了宫里。陛下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如今这样的信出现在你们花府,还是报官为好,免得生出什么是非祸端。”
“竟然有这样的事!”花长乐震惊着,看向方婉的目光带着几分懷疑,“婉妹妹,这方子是不是别人给你的?”
方婉低下头去,“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方子,肯定是有人想害我。”
她无声地流着泪,泪水滴在地上,看上去很是可憐。
这般模样,顾荃不仅不憐悯,反而觉得可笑。
当真是学得好,竟然有几分像。
花长乐闻言,却是松了一口气般,对顾荃道:“裴夫人,我相信你,也相信婉妹妹。兹事体大,我还是让人去请我母亲过来一趟,你看可好?”
顾荃不置可否。
这里是景国公府,一切发生的事确实不能越过主人。
方婉哭着说自己冤枉,说自己不知情,花长乐一直在安慰她,劝她不要多想,清者自清,没有人会冤枉她,直到花夫人并花家四公子花奕赶来。
花奕今日又逃课,来猫院的半道上碰到景国公夫人,一听方婉出了事,也顾不上被自己的母亲数落,心下一急就跟了过来。
方婉未语先流泪,“义母,四哥,裴夫人的丫环在我床底下发现她的点心方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花长乐赶紧将事情的原委一说,“母亲,这事非同小可,陛下说不定会过问,也不怪裴夫人如此。”
花夫人来的路上还当顾荃被猫挠了之类的小事,却不想竟然是这样的事,乍听之下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日宫中试吃宴时发生的事,虽说被解皇后严令不許外传,但那天人多嘴杂,心也杂。花家这样的人家,自有通天的路子,从宫闱打听到一些事,所以她是知情的。
正是因为知情,才更知晓这件事情的蹊跷诡异之处。
“婉儿,你先别急,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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