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好像这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儿科的东西。
“谁要在乎啊?而且说真的,‘那玩意儿’不就只是流点血吗,还得止痛?” 他们似乎坚信她们很娇气。
“韦勒克还不如把这时间花在研究避孕魔药上……” 他们恶心地大笑起来。
“话说回来,她漂亮是漂亮,可惜太高了。”
“是啊,像伊万斯那样刚刚好。”
“哈哈,你可别想伊万斯,谁不知道那个波特惦记了她好几年……”
眼看西里斯的神色从面无表情转变为冷淡和轻蔑,完全没动餐盘里的食物,大约是感觉倒胃口,詹姆也不想吃了,扔下香肠面包,用餐巾擦擦手,拿上隐形斗篷走出门,彼得赶紧抓过几个蜂蜜蛋糕跟上。
一路罕见的话少,直到回了宿舍,詹姆用蛮不在乎的语气说:
“那几个家伙是蠢货罢了,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一群发臭的苍蝇。” 西里斯轻飘飘地唾弃道,又讥笑了一声:“不愧是鼻涕精的学长。”
“我也听到有几个女孩说,韦勒克这么做不够妥当,不太检点……” 彼得小声地插话道。
“哦?那她们很适合和沃尔布加做朋友。” 西里斯已经开始直呼母亲的大名了,他一边慵懒地进宿舍一边不轻不重地讽刺。
“大脚板,你注意点言辞吧,等下被别人听到,以为你是在暗示你妈妈可以当她们的婆婆。” 詹姆一脸无语地坐到床边。
“你们又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靠在床头看书的莱姆斯抬头,迷惑而无奈地问。
“叉子想和伊万斯结婚。” 西里斯话音刚落,詹姆冲过来想教训他两下,他大笑着轻巧地躲开,并补充道:“不然你干嘛老想约她去霍格莫德?”
“不是,一起去玩就代表我想和她结婚吗?那咱俩是结了婚多少年!” 詹姆大声反驳,但他的话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天,我没想到你否认我们的关系。” 西里斯假装伤心地倒抽一口冷气。
“好了好了,你们这对老夫老妻。” 莱姆斯制止道,“熄灯时间早过啦,快睡觉吧明天还有一堆课……”
即使莉莉并未答应他的邀请,詹姆还是在每周例行回复父亲的信里提到埃尔弗里德·韦勒克发明了一种深受学生欢迎的止痛药水、且想要申请专利的事。没别的意思、他挺欣赏韦勒克不为钱财而为更多人受益的作风,以及,天天听着好兄弟的评价,他渐渐发现,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下个周末,詹姆收到父亲的复信,不出所料,这么多年过去父亲仍然是对一切抱有热情的发明大师,他对韦勒克的药剂很感兴趣,也愿意给予提点。
周一大清早,礼堂的早餐时段,詹姆得照常到球场训练,魁地奇赛季只剩一个月了、他为了捧杯投入大量血汗,时不时翘掉一餐,功课更不用说、不知道抄了多少莱姆斯的作业,有一次被麦格教授话里有话地评价:“波特先生,你在论文上的拼写错误能和卢平先生一模一样,真是一种朋友间的默契。”
综上种种,詹姆显然得找西里斯代劳。
平时礼堂吃饭,四人组坐的位置本来就离莉莉她们比较近(座位安排无疑是詹姆的想法),西里斯今天为了传达詹姆的好消息、更是直接坐到埃尔弗里德的旁边,引起了不少瞩目,埃尔只觉如芒在背,想叫他坐远点吧,又感觉打断一个正帮自己忙的人不太好,只得在心里悄悄祈祷他快点说完,其他学院的女同学们就要把她整个人盯穿了。
“波特……他有那么好心?” 莉莉不禁疑问出声,也不怪她这么想,詹姆这三年干过太多恶作剧,突然不带目的的示好很难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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