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得了,四十度的酒可不是开玩笑,她不得不去客房躺一会儿。
见状,詹姆懒得强撑精神、也自暴自弃地往沙发上一躺,说得中场休息休息。
这时专注看球赛的阿尔法德头也不回地宣布:“海豚队赢了维京人……第四节外接手和跑卫的配合堪称奇迹,中途多次抢夺回球权以及林林总总的附加分,跟你之前猜想得差不多,小孩。”
电视正转播着如猫般敏捷的24号穿过敌方密不透风的防守、完美达阵的画面,西里斯没忍住感叹:
“韦勒克,你真神了……”
“实际是数学的功劳而已。” 她不大好意思,谦虚地说,“可是现在,我们还要不要继续玩?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躺沙发上的詹姆有气无力道:“继续呀,不用管我。”
“你确定不喝点什么解酒?” 她忧虑道。
转台看其他节目的阿尔法德却说:“这儿只有酒,没有解酒的东西。”
“继续打呗。” 西里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
接下来一连三轮,输者都是埃尔,她同样选择饮酒受罚,幸运的是、她的酒量不错,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能喝。
当输的是西里斯时,他却不选喝酒,而是接受询问任何问题。
这就难倒埃尔弗里德,她从没好奇过他的什么事。
缓和了精神的詹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建议:
“问他喜欢哪个类型的女孩。” 话音刚落西里斯给了他的腿一拳、力气倒不大。
“呃,好吧。” 反正她确实想不到其他能起到刁难效果的问题,从善如流地选用詹姆的方案:“你喜欢什么样的……伴侣呢。” 取向不一定是女孩的嘛,她心想。
“不好说。” 西里斯沉思一阵,认真地答道:“我更看重直觉,或者说、感觉。限定某一种特质很没意思,你会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喜欢这个特质还是那个人。我认为亲密感情的对象,从部分到整体都没有限定……因为只要是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你说得好好。” 埃尔觉得他的回答简直是满分答案,内心有些感动,“那位未来的女士肯定很幸福。”
“这话你到时候得帮我对她说。”
“放心吧,我是个靠谱的僚机。” 她重义气地拍拍自己的肩膀。
詹姆受不了地叫道:“嗷、你们真无趣!”
“酒醒啦?” 西里斯扔了几张牌卡过去,“醒了赶紧加入牌局。”
清醒不少的詹姆这回拿到的牌还算好运气,赢了埃尔一回,她不想接着喝第四杯金汤力,选了问问题。
“那我问一个……” 詹姆的醉意十分明显,眼皮和脸颊在发红,所幸他头脑的神志颇有毅力,“你在霍格沃茨做过最严重的违规事件是——”
想起二年级,埃尔弗里德哑然失笑:“我得老实承认,我在学校做过最荒唐危险的事,是二年级的第二个学期,我喝复方汤剂变成天文学教授到禁书区去……”
在西里斯和詹姆的目瞪口呆中,她补充道:“还罚你们俩擦了奖杯。”
“我就说教授怎么突然变得严厉……!”
“那是你啊?!”
他们控制不住大呼小叫,场面瞧着更加滑稽了,把她彻底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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