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应该给我一些建议,阿尔。”
“不。”对方又开了一罐啤酒,“千万别找我这半吊子要感情方面的建议,我不想误导你。”
“好吧……”西里斯扫兴地抿了抿嘴,“说来惭愧,我一直以你为榜样要成为一个高贵单身汉来着。”
“傻瓜,有时候过得逍遥自在不一定就是快乐,除非你最爱的正是孤独。”阿尔法德苦笑了下,“而以我对你长年的认识,你是靠与他人维系感情获得能量的家伙。”
闻言,西里斯的眼里闪过一丝挫败:“完了,我突然想起她就是很享受孤独的性格。”
“哦?看来你才是那个倒霉蛋。”阿尔法德的笑声中带着几分罕见的、专属长辈的慈爱,“感情问题找波特取经。”
“詹姆?他自己的进度可没比我好多少。”西里斯不服气地回道。
“我说的是老波特。”
“弗莱蒙……?”
阿尔法德做了个“Bingo”的手势,满意地点点头:“众人皆知弗莱蒙特·波特和他妻子有多恩爱。”
“好主意。”埃尔弗里德·韦勒克的事确实占据他的脑海,但他不会注意不到阿尔法德快喝空的酒柜和摆在桌上疗愈咳症的魔药,“你少喝点吧,阿尔,为你已不年轻的身体想想。”
“不用你提醒我的年纪,臭小子。”
“我是在担心你的健康呢。”
“放宽心,沃尔布加这种时时刻刻怒火冲天的家伙都还活着,我不至于比她差。”阿尔法德开玩笑道。
“可别提她,她那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算啦,你就不要这么说她了,毕竟是生你养你的妈妈。”阿尔法德难得摆出作为舅舅的一面,拍拍肩膀,“好在你已经成功逃离出来……”
暑假开始没几天就返回詹姆家,晚餐期间电视机刚好在播放经典影片《It Happened One Night》①,爱情题材的电影能打着闲聊的幌子切入正题,西里斯认真地聆听弗莱蒙特的侃侃而谈,看出苗头的詹姆心里亮起了小灯泡,深夜俩人睡在一个房间,他嬉皮笑脸道:
“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学、原来是感天动地终于开窍了啊——”
“你少取笑我,叉子。”西里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鹦鹉学舌:“你四年级以前不也嘴硬得厉害:‘伊万斯哪里好了?我才不喜欢她’……”
“唉哟,咱们开学就七年级啦!现在才机灵点的你好意思说我吗?”詹姆笑得更开心,“老实交代,是梅林看不下去大发慈悲托梦给你,还是那位学长的功劳?”
西里斯打死都不肯开口。
“行,不说就不说呗。”詹姆的心情好得飘飘然,“反正我猜得到……哈哈,我要去写一封信给莱米!”
“叉子你站住!”
一阵鸡飞狗跳。
等他们耗完追逐打闹的体力,詹姆依旧憋不住八卦地问他所谓独身主义究竟是不堪一击、亦或是头脑一热一时兴起,他傲气地回答说哪个答案都不是、及时享乐的原则既让他不会牺牲自由理念也不会放弃情感追求——未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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