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我律师处理遗嘱有误(你们了解我信不过那群打文字游戏的所谓专业人士),我保险起见写了这一封备份的亲笔信
噢说起来,你们读到这封信我应该死透啦,别太难过,我活得很精彩,尤其让孩子不要执着我死后如何,反正大概率不会过得比活着的时候差。
回到正题,虽说我的财产不算几个钱,只不过总比没有的好,别嫌钱少也别嫌多就是了。
60%给埃尔,40%给你俩对半分,我喜欢简单,安排到此为止。
不过我猜你们拿到的这40%也是给孩子,这些年我和你们一样视如己出,对了、说到这个重点,我希望你们冷静下来,在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真相时,给她一点时间,毕竟整整十来年她都被我们蒙在鼓里。
以及,我建议你们对亨利和伊奈茨的事有所斟酌地告知,不论如何、不要让小孩蒙上死亡的阴影。
前几年我察觉到你们想隐瞒一辈子,在这儿我得发表意见、我不赞成,无论你们是出于哪种大义或是苦心,永远欺骗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她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
最后,希望一切都好。
爱你们的蕾切尔·格瑞斯·阿德勒”
时空似乎遭冻结而停止,埃尔弗里德感觉灵魂向下沉入麻木了体温的刺骨冰河中,如同自己的生命力在向外流淌,理智蒸腾为沸水瞬息消散于绝对零度的极地空谷。
等行动力逐渐恢复,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客厅的。
瓦伦娜率先留意到她的异样,主动牵过手问道:
“埃尔、我的宝贝,你还好吧——”
听到这个称呼,正处于谷底的一颗心剧烈抖了一下,她的声音是机械的空洞:
“……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吗?”
所幸视野仍是清晰的,她看见他们蓦然如遭雷击的神情,顿时百感交集,抬了抬紧攥信纸的手,“你们永远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对不对。”
鲍勃首先回过了神:
“不,不是。” 他下意识竭力镇定却稍显混乱的回复令人辨别不清他想否认的到底是什么,“我们有告诉你一切的计划。”
脸色惨白的瓦伦娜音色沉寂苍凉:“想再等等……我承认这是在尽可能地拖延。”
“为什么要拖时间。”埃尔弗里德苦笑道:“因为真正把我生出来的人很不堪?”
“请别这么说。” 瓦伦娜被极致的痛苦冻结得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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